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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坐在他腿上吃肉棒怎么不算做作业呢(2/2)

“钟冉。钟冉。你要记得,只能我才能让你。只能在我。记住了吗?嗯?”

谁看了都挪不开睛。

他的手向上,手臂钳住她腰际,手掌住她前两团。钟冉被他得又痛又,仰起哀哀哭叫:“记住了!冉冉记住了——阿敬、好阿敬!冉冉又要到了……呜呜……”

“阿敬——啊、啊呀——好、冉冉好——”

“冉冉,作业还没完呢。”他手里着一绺她的发,懒洋洋地阻止,“冉冉不是说,要帮我一起写小组作业吗?”

钟冉稀里糊涂地想着,里的忽的又动了起来。很快书房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息和,间或夹杂着拍打的撞击声和声。

搐着,叫得凄婉哀切,挣扎在望里,却无论如何逃不开。得要命,周敬时简直觉要化在她里面一样。钟冉被把持着,重重跌坐,随后腰更,再也没了力气动弹。后的小,不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依旧在震动。周敬时还没,也不急着再一次开始,只是埋在她内,享受着如同一般咬着上的神经。

他掐住她的腰,引着她着自己的,拿她当个飞机杯一样,在自己上重重。他切地喊她的名字,一声声铿锵有力,带着不容反抗的决。

阿敬真好,又帮她治病,又要写作业。她真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

钟冉,着这样的,你还想嫁给谁?

不断耸动着,追寻最原始的快。她背对着他,长发搭在他上。周敬时嗅着她的发香,居然有了一跟她了结发夫妻的错觉。

笨小讷讷,想到小组作业算起来是有自己的一份,便老老实实呆在那儿,坐在周敬时上。他杵在里,顺着两人的脉搏突突着,搔得钟冉又又胀。她累得很,手肘撑在得一塌糊涂的书桌上,手掌托着腮,迷迷糊糊就要睡。

钟家嫡支,金尊玉贵的大小,早就被他怀着恶意和私,养成了一个张着随便男人看、随便妇。从十六岁起,她天天受他的教诲,学着怎么叫床、怎么疏解望、怎么用那些不堪目的字称呼自己的。她被他翻来覆去,两年来早被得熟透了烂透了。

从某意义上说,笨小还是为小组作业了力的……

“阿敬,我、我治好了……我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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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中戾气翻涌,那些多年来被他压下的仇恨,被掩盖在“忠仆”外表下的邪恶念,如今全数涌了来。钟冉在的边缘,正是难受的时候。她委屈,噘着嘴,拉着周敬时的手腕求他再、再把拿东西来捣一捣。周敬时压不理会,径自解了自己的带,脱下,又把她抱在了怀里,自己则坐在了书房的椅上。

被玩到酥熟烂的本经不起几下试探。都不需要周敬时刻意找角度,黏黏的孔便熟练地把吃了去。钟冉得了满足,快地惊叫声:

黏黏,上也腻哒哒的不舒服。钟冉自己够了想跑,不料周敬时第一次没有忍气吞声地让她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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