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实除了小您，家里的佣人僕全都受过两位小的罪，当然二夫人也十分明白她们的恶行恶状，但私下仍是一味纵容，所以大家也都是有苦难言。」

「嗯。」巧儿，气恼的描述「大小和二小从小就喜找小您的麻烦，这一两年更是严重，老是趁老爷外经商时，到您的面前言语羞辱不说，尔偶还动手欺负人，完全不顾念妹之情。」

「小快别这么说，要是真让小受罪那才是巧儿的不对。」她望着前为她心疼的小，心底有着说不的激，以往要是发生相同情形，小也只会将自己关在闺阁里默默掉泪，更别说是替她了。

「明玉，别无礼。既然三妹有意和我俩求和，咱们就别计较了吧。」明珠面目带笑，眸里倒是没一丝笑意，她直视雪初「三妹，若你真想表达歉意，那么这几日就好好的待在闺阁里休养，没事就别来了，省得爹爹知你的事之后又要心。他老人家镇日理商行的事务就已经够忙了，毋须再增添一桩事烦心。」

言下之意，就是要她锁闺阁，别让她爹知当日的意外了。

「放心，我没事的，倒是你，刚刚那一掌甩的很重，瞧你的脸都起来了。」雪初抚上巧儿红成一片的脸，歉意的说，「对不起，这本来是我该承受的，害你代我受罪了。」

雪初沉了一会儿，面悠然的回「大之意，小妹铭记在心。」

「还致歉呢，免了吧，少在那里猫哭耗假慈悲。」明玉不以为然的叱了一声。

「这些事府内的其他人都知情吗？」

两妹的前脚一走，巧儿立即握住雪初的手，忧心的说「小，您没事吧？刚刚这么一跌，是不是又伤着了？」

「那我爹呢？他也知情吗？」

这个问题让巧儿有些犹豫，她挣扎了一会儿才回「小，我说了您别伤心，其实夫人这些年确实不好过，但毕竟有个名份，二夫人她们如今虽然当家掌权，倒也不至于对夫人太过分，所以大多的苦其实都是来自心里的结……您也知老爷多情，不但家里已有妻妾，在外的红粉知己更是难以记数。这些夫人都看在里，也总惹得自己心伤不断，唉……其实富贵人家三妻四妾本是常态，就怪夫人太死心，伤心又伤。这些年除了会找小您说说话，其他时间都躲在后院的佛堂里念经拜佛，所以连老爷也渐渐地疏远了夫人，现在只怕两人的关係只系在那薄如纸的情分了。」

两妹相偕步离上官蓉蓉的闺阁，临走前，上官明珠回眸再瞧三妹一，见她眸静定清明，丝毫不像以前那个弱怕事的妹妹，心觉有异，但一时又找不这转变的缘由，只好暂且抱着疑惑离去。

「不，二夫人及两位小在老爷面前总是一副端庄自重、知书达理的模样，所以老爷从不知府里的真实情况。」

是压下薄怒，沉静的开「两位显然对蓉蓉有诸多误解，无妨，择日待小妹的好些了，必会亲自向们致歉。」

上官明珠满意的勾笑，朝二妹「明玉，时间不早了，咱们还得打这府里的一切，为爹爹接风洗尘呢。」

「说的也是，就别费神在这鬼丫的上了，多晦气。走吧，。」

「这样的事以前常发生吗？」雪初皱着眉心问。

「那么……我娘在这府里应该也不好过吧？」虽然她并非那三夫人的亲生女儿，但她依稀记得在恍惚睡梦间，那声声慈祥温柔的呼唤以及握她掌心的温度，这令人动容的母是以前的雪初所未曾拥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