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富贵的全部作品集
?现代短篇,兄弟骨科,低自尊宅男哥哥攻×傲娇美人弟弟受 ?因为是小短篇,人物没有取名(也是不想把背景框得太死 ?就是想实验一下这种风格,具体见试阅 ?彩蛋是“小雪”的故事 【试阅】(刚发现简介可以放这么多字,很便利呢) “哥哥碰过的东西我就不吃了。” 这样说着,弟弟把他的碗筷、水杯、椅子逐一挪开,和餐桌同一侧的我拉开距离。 “你闹够了没有。”妈妈不耐烦地说,“这么一点事,无理取闹大半天了。” “不吃菜怎么行呢,”爸爸也帮腔说,“你现在正是需要营养的年纪……” 弟弟不为所动,固执地吃着自己碗里的白饭,一边嘀嘀咕咕说:“死宅真恶心。“ 我很羞愧。今天的事确实是因我而起。弟弟突然闯进我房间,撞见我在对着小雪的海报打手枪,大叫“恶心”,掀起一场惊动全家的吵闹。 “是我的错,是我太不小心了……” “你也是,不要护着他了。”妈妈打断我的话,又转向弟弟继续说教:“进哥哥的房间应该要敲门,这种事不是说过的吗?你哥哥是成年人了,要尊重他的私人空间。” 弟弟听得咬牙切齿,“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 “什么成年人……工作也没有,住在父母家里,还追偶像,这样也算成年人吗!太好笑了吧!同性恋偶像宅,恶心死了!”
??书生艳鬼灵异色情小短篇 ??算是灵异恐怖,其实没有很恐怖,聊斋程度吧 ??这是一个,自作聪明攻被两个美丽小傻子受吃干抹净的故事 ??彩蛋是两个小美人生前的故事 【试阅】 人道鬼怪可畏,世上却偏有那胆大的,以身犯鬼,竟还想赚鬼怪的便宜。岂知鬼与神同属天道自然,不可以人道相与,此所以圣人云:敬鬼神而远之。 话说京中一书馆有个梁姓书生,以胆大自夸,尝与朋友打赌,见血肉尸骨亦不变色,赢得十数金。某日,梁生离了书馆回家探亲,途经一片山林,念起一位富家好友在这林中置有别院,打算登门拜访,混些吃喝。 上了山来,见庭院如旧,只是院中空无一人,连个看门扫地的僮仆都见不着。他进得堂屋,见器物陈设一应俱在,只是灰尘遍落,蛛丝横结。如此看来,大约是废弃了。想那位友人向来好奢侈,或又置了新宅,喜新厌旧也是寻常事。 梁生这人胆大心宽,心想这地方宽敞,又无人看管,正好借住一宿,省得去镇上住店还要掏店钱。他随便拣了间屋子,打开铺盖睡了。 睡到半夜,隐约听见房中有窃窃私语。梁生惊醒细听,竟是两只小鬼在商量吃人的事。 一个说:“那人看样子是会读书的,脑仁最是肥美,待我剜它出来送给你吃。” 另一个说:“你这傻孩子才该多吃几颗脑仁补补,不必事事都惦记我。” ……还会谦让哩!梁生暗笑。 你道他为何见鬼不怕?他怀里佩着去年家里人登山祭拜求来的辟邪木剑,物件不大,长有三四寸,挽了丝绳挂在胸前,据说有仙力加持,管是什么鬼怪皆可制御。 梁生点了灯,忽地照出墙角两个灰毛怪物,蹲在地上两三尺高,面孔像人又像鸮,指爪尖尖的,爪缝里还有血迹。 “难怪人家弃了这宅子,原来是有鬼怪作祟,待到天亮我找个术士来做法,管教你们灰飞烟灭!”说着,他把木剑当个匕首握在手里,一记扎在小鬼肩头,留了一个火烧样的孔洞。 两小鬼登时吓哭了,一个扶着受伤的那个,战战兢兢,跪地叩头: “得罪了,得罪了,不知仙木到此。” “秀才哥哥且发善心,饶我兄弟鬼命,我两个愿委身为奴,在此侍奉哥哥。” 梁生气笑了,一脚一个踢得他们滚开老远,“谁要你们服侍,也不照照镜子,生得这副鬼样,不要吓人了。” 这书生本是个好南风的,奈何此道销金如水,什么堂子馆子,里面的小官但凡有个人样的都坐地起价,梁生这路人,手心如有漏,钱过而不留,平日没什么积蓄,数月半年才得开荤一次。今夜一遭,既已降伏两个鬼东西,心想不如借机赚他们一赚,于是把那两小鬼叫回来,说: “既然是鬼,应会变点鬼戏法,你们下去操练操练,给我变个风流美貌的童子,若是变得美就留下做书童,若变得丑就让术士来捉了。”
?来点夏日师生偷情戏码 ??和我其他古风短篇一样风格,艳情喜剧 ??倒霉温柔攻x腹黑小美人 ??彩蛋是正文里丑角老色胚和他cp的欢喜冤家日常 【试阅】 要寻漂亮孩子相处朋友,但凡使得上钱,到手是不难的。贫贱人家的孩子,给点吃喝零碎钱就拐到了;饱暖人家的孩子,还要做些衣服首饰,多些言语温存,才肯顺服。至于士绅官宦人家的孩子,不缺吃喝穿戴,你有钱也使不上,从与不从,全凭他自己喜欢。 说某县城有一姓黎的举子,家中妻妾生有六个公子,全都憨直粗笨,没一个是读书的材料,待到四十岁上复又得子,取名俊瑶,众兄弟中独这孩子生得乖巧伶俐,五岁上识字读书,长辈问书,对答流利;到十三岁,模样也长成了,四邻小儿没有比他俊俏的;到了十六岁更不得了,粉面无瑕,明眸楚楚,见者无不惊艳,人所谓:海棠春蕊绽,红遮一丈天。这个黎小七,容貌娇美,性情娇惯,可馋坏了满城的浪子闲人,众人暗中替他取了个花名,称作娇娇。 黎老爷疼爱这幼子,凡吃穿采用有所偏好,没有不依着他的;只一件事管得严,就是不许他和别的男儿家来往过密。老爷一心盼这孩子读书成才,知他生得绝色,唯恐他被人引诱、学了世道上那些龌龊事,失了清白,惹人闲话。无论出门访友、在家待客,都有哥哥们在旁作陪,断不容外人与他独处;读书一事,也不敢送去书馆与那些狂蜂浪蝶厮混,因而请了个先生在家伴他读书、教他作文。 这年纪的男孩儿,才通了人道,哪有不想那档事的。娇娇虽无亲历,也从旁人口中听了许多逸事,见别的美貌男孩都处了朋友,同进同出,百样恩爱,心里羡慕得很,也想寻个情哥疼爱他。 倒也不必往远处寻,他在这家里就有个意中人,正是带他读书的那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