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普是Beta，对启盛的信息素没有觉察，反倒司机作为Alpha觉到了，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他用英文快速地对小夏普说了什么，启抱着启盛思绪如麻，只能猜到那话的大概内容。

伯特：怎么了，换了防弹车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启透过车窗勉看到一后侧的情况，“还能再快吗？”

一片混中，四人所在的SUV几乎是平稳地行驶着。启听着后挡板上几乎不间断的弹击打的声响，他沉声问：“你确定能挡住吗？”

“已经是最快了，不用担心，先生，我们还有帮手。”

“……肚疼。”

启当即摸了摸他的肚，有些幅度的柔腹让启心里冒疑惑，他靠在启盛耳边问：“是这里吗？”

不大可能因为一次车辆的转向就变成这样，以前启盛还经常给他当司机，没见他会车，是胃不舒服吗？

“……医院。”

夏普：不是，他变成Omega啦。

沾满鲜血的手，再看看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阿盛，想到微微鼓起的腹，一个令启震惊的念冒了。顾不上其他，启解开启盛领，将贴在颈的隔离贴撕开，硝烟的气味从来，与启盛曾经的信息素有着微妙的不同，不是指气味的改变，启盛并没有被标记的迹象。

……他们才刚刚见上一面。

启脸大变，起初他以为有枪打穿后边的挡板击中了启盛，立刻解开启盛的安全带伸手在弟弟上摸索检查，同时脑里冒十五年前碉楼三层的情景。

——启盛怀了。

“联系那家医院，我们这里有一位怀的Omega。”

伯特：？

而后就是不断响起的枪声。

他们来时的那一侧车上依旧堵了一堆车辆，而其中就有几辆车降下车窗，枪探了来，在SUV通过后同样开始疯狂地击，将后边快要追上的汽车打成筛。有辆车的司机中弹，失去控制的汽车直接和后面速行驶的车辆相撞，接着就是大的爆炸声。

“后车厢的挡板是特地加厚的，基本没有问题。”小夏普回答：“如果他们从侧面用穿甲弹击，能不能挡下就看运气了。”

没有回答，启盛只是着冷气，抓着他的手得极重，指甲已经掐启的里。

“阿盛，阿盛。”启的询问还没，只听见后边窸窸窣窣的响动后两声“砰砰”的闷响——几颗弹打碎了后车厢上的挡风玻璃，撞在座位后的防弹钢板和防弹玻璃组成的格挡上。

不敢多想，启急匆匆地寻摸了半天，却没找到伤，直到启盛似乎缓过劲来，拉着他的手往下送。虽然有些困惑，但很快他觉到手里一片黏腻。

＊夏普：老爷，你的养……

“什么，先生？”

＊司机：啊？

如果他们还坐在启盛来时的那辆轿车上——刚刚被别停的那一辆——甭是什么牌的汽车，现在车上的四个人已经被打成蜂窝了。

落后一些的追击车辆也有行反击的，两方都是普通汽车，端看谁先把谁打死。

“哥。”

曾经在白金瀚里某些Omega的信息素中闻到过的，启明白携带这样信息素的Omega意味着，怀。

靠在他发抖的启盛轻轻叫了一声，声音很小很虚弱，在各枪声爆炸声中微不可闻，但启立刻扭问：“怎么了，阿盛？”

＊

血腥味。

伯特：？？？

小夏普：啊？

“改去医院！”

启：？?

TBC

夏普：还怀着。

从车内后视镜能看见小夏普极度吃惊的模样，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汇，小夏普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然后着耳机对那说话，他的英文说得字正腔圆，启倒是能听懂。

启盛：啊？

＊总之所有人都很困惑。

大多汽车车的钢板一毫米左右的厚度在枪面前不值一提，普通手枪的弹就能轻易击穿它们，更别提这帮人还有冲锋枪。误这条街的普通车主只能向上帝祷告，运气好只是车被弹打几个，运气不好就是人被打几个了。

是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