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王广陵面前直白言语袁家:“外头怎么评价猜测袁氏,给袁氏下过什么莫须有的‘定义’,我不想追究。袁家既然久立名门望族之列,宽厚善心自然有,铁血手腕肯定也有——这统称为‘人性’,复杂的人性。”
“袁家还教给你什么?”
“汝南袁氏历史悠久、经验丰厚,传承给子孙的东西太多了。当然,还有外面刻意揣度造谣用来以小博大刺探隐私的世俗八卦。”
“想听吗?”
“想。”
王广陵岂会放弃揭开汝南袁氏面纱的难得机会?
自知吊起到她的胃口,袁基挑眉谈条件:“做吧。”
“袁家长辈过年闲聊时说,做爱的记忆钢印永远最深刻,一生难忘。”
袁基趁王广陵洗澡功夫特地加急一根红蜡烛送货上门。
“你要玩SM?”王广陵有些发怵。
“要玩吗?我也会哦。”
“这么开放的?”
“袁氏家风既开放又保守,可开放可保守,可盐可甜。”
“算了吧。”
她享受性爱激流感觉,但还没享受到那个新兴圈子。
“我也没有玩的意思。一般SM蜡烛低温易融不会烫伤皮肤,而这是普通婚庆大红烛,装饰用的。”
“没看出来,你白白净净的,懂的还挺多哩。”王广陵半嬉笑半讥讽。
关闭了所有光源,万物陷入一片混沌的、夜的黑暗。
袁基点燃烛芯,烛焰跳跃着,向四方黑暗迸射暖光的橙亮,以及……两人重叠的影。
“我说过,红烛应用于照亮、成全我们的亲昵欢喜。”
躯体赤裸,平添几度性的魅惑,刻在人类基因延续的异性相吸。
袁基抱住王广陵,亲吻着她的耳垂:“抚摸亲吻我吧,汝南袁氏的夫妇对对方身体兴奋点了如指掌。”
王广陵总享受他带来的欢愉,一场下来累困半死,根本没有额外心绪探讨袁基的兴奋之处。
进入社会这些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收集男人的兴奋,那时袁基已经远在他方千万里,失了联系。
男人主要兴奋大点无非那几处:喉结、乳头、阴茎、睾丸、脚踝。
江南孙策爆发于猛虎捕猎撕咬喉结;傅融喜欢乳房爱不释嘴却呜咽别人撩拨他的乳头;刘辩传统好满足,阴茎睾丸照顾好那就是宇宙无敌电动小马达;左慈高岭之花庄重仪态最后破碎于脚踝,欲火焚身凤凰涅槃。
可手掌抚摸也好,舌尖舔舐游走也罢,袁基没有任何受到刺激的不自然。
“你确定你真有?信不信我‘走后门’?”
王广陵狐疑,实在不行她就要走后门探手指进去挤压前列腺了。
但凡是个健全男人,必定对前列腺有反应,这是生理的强制。
“我是有兴奋点,但不在身体上。”袁基抚捋她的发,狡黠而笑,“被你摸舔着很舒服,以后前戏可以常态化。”
“一处没防备你就占我便宜。”王广陵好奇,“你兴奋点究竟是什么?”
“我的兴奋点遗传我的父亲、我的祖父……或者更久远的先人。”
“祖传?这癖好还能祖传?”
“对,汝南袁氏祖传兴奋点,外头好事者思来猜去没一个准头。而你,只要坚持下来一场就明白了。”
王广陵摸索兴奋之际,他也没有死鱼躺闲,舌头卷着阴蒂,卷得她起伏呜咽,手指钻入穴道按摩,里面已经湿润宜人。
“你平时做得跟条大蟒似的,大军压境还特能耗,一场下来就能累死我。”
“lady,汝南袁氏祖传下来的东西,传家宝级别,不可能不付出代价就得到。”袁基点点她的鼻头,平躺拍拍她腰邀请,“汝南袁家顶好的东西没有白送的先例。上来吧,自己动,我什么时候射就看你了。”
“你不带套?”王广陵警惕。
“带套是抓不到我的兴奋点的,不骗你。”
“袁基,你我心里都有数,你从出生到现在不只跟我一个女人做过爱吧。不带套……她们就没怀过孕?哪怕……意外的一次?”
“汝南袁氏从古至今都重视子嗣养育,从不担忧女人怀孕,也不会威逼利诱孕妇堕胎。”
袁基走马灯地回忆过往:“我不曾得知谁怀了我的孩子。”
荀公达相面直说他子女缘浅,建议他领养或过继一个命中有手足的孩子做将来亲生子的灵魂引路人。
相较之下,许曼出主意说找个子女缘深的女人做老婆中和中和就好,广撒网行不通那就深耕一个。
然后,他把王广陵的生辰八字拿给她算算。
许曼到底更专业通灵,咬定王广陵子女缘深,特别适合娶回家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