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体虚坐月子时跟女仆偷情生的。”
“袁基受袁家器重不仅仅因为他妈是原配、他是长子,还有性情喜好最像他那雷霆当家的爹。你做过他女朋友,应该比我更了解袁基对性与淫的热衷。雌竞表面是女人的战争,根源来自爽完就‘了事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那个消失的‘他’。回忆回忆袁基床上习性,好生考量,在你之前、于你以后,袁基有没有可能、多大可能跟别的女人做爱,背着你搞大她们的肚子,然而消失的她们如今又在哪里。”
亘古至今不变,豪门大族盛产婚外私生子,这几乎是家常便饭。
婚外子的生母际遇是走是留还是雌竞成功翻盘上位,就看原配怎么理解“夫妻”和“婚姻”,拥有怎样凶猛手段和泰山把握孤勇于丈夫一夜风流搭建的拳击擂台。
王广陵霎时回味。
袁基基本不跟她提及袁绍名姓,难得提及还是简单带一嘴说三弟袁术行为莽撞想法天真性子急躁屡屡被父亲斥责“不成气候”,总是跟二弟争吵掐架鸡飞狗跳闹别扭,让他这个做大哥的夹在中间很头大,唯一好处就是袁术在袁家跟谁都不亲近,独独亲近他这个大哥,所以好哄。
袁基的感情经历,不问不说,问就是“没几个”。
第一次做爱,袁基房中术就展现得异常精炼不拖泥带水,自成一套撩拨体系,三下五除二就找到她的敏感点变着花样玩乐。这羡煞旁人的能力承认有天赋因素加持,但天赋不经长期频繁训练不可能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程度:心血来潮近水楼台跟刘辩做过,就算之前有了几次经验,面对同样的后入姿势,刘辩还是新手上路笨笨拙拙,得靠她手扶着对准阴道口才行;而袁基相当熟悉女人阴道的生理位置,熟练这种做爱姿势,不需要刻意找,也不需要手参与,看都不看,行云流水一压一挑一挺身直接顺溜进入,进去时还不忘柱身加力重重摩擦她的敏感点,故意惹她娇吟,撩逗她玩。
还有戴套。刘辩色瘾不小但颤抖刘伯伯“搞大女孩肚子,老子铁定活活掰断你鸡儿游街示众”的施压威慑,做爱自觉戴套,否则就不做,强迫无套就漫天找飞船钻缝跑路;袁基则完全没有戴套意识,仿佛他的性爱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避孕套”这小玩意儿,兴致到了勃起提枪就干,高潮内射,一轮没尽意自动衔接二轮、三轮。
——袁基得多得幸运之神眷顾,两者兼备同时没有让承欢的女孩们怀孕?!
——袁家手腕又得有多雷霆决绝,袁基身边永远茶清气爽岁月静好,从未出现女方及其家人找上门来恩怨纠缠?!
或许袁基身体有问题,无法正常生育……
不对,袁基说过袁家每年都会有家庭成员全项体检,她那时还翻看过他最新体检报告,生殖科项目指标显示一切正常,具备优秀生育能力。
不得不说,人生撞到这般隐蔽烈毒,及时止损跑路非常明智。
“都知道袁基这样,那你还让我找他?不是把我往悬崖死路上逼吗?”
“学妹,社会资源永远各取所需。富贵险中求,况且你对付袁基已经比别人降了好几层难度。大清亡了,贞洁牌坊碎了,与君子‘君子’,与小人‘小人’,吃他的‘金山银水’,不吃他的人。”
“创业确实需要伙伴,如果我见着可塑之才,优先推荐给你。”
荀家线人调查出来,挖掘出袁家二仔真实身世的“狗仔仙人”正是来自里八华的“鬼”,迫使袁家花了笔大价钱将这些消息彻底买断压死。
独自面对袁基深不可测的城府,王广陵身边窝只“鬼”辖制未必就是坏事。
他无心刘辩与王广陵与袁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扪心自问对辩少爷出国前的临行嘱托已经仁至义尽。
毕业许久没有联系,刘辩在出国前一天突然联系他,请他喝酒。
“荀哥,你说,袁基——汝、南、袁、长、公、子,假如从王广陵心头好男友一路摔落成想起来就用想不起来就算了的淫逸情趣玩具,他会不会疯?疯到死,疯着死。”
“袁基和王广陵已经分手了,傅融摁捺不住先出招,你何必再纠结。”
“分手又如何?架不住那个洗澡都撒茶叶泡的家伙找回来再‘茶’上去。荀哥,我知道我很拉,心眼子也掰不过他,现在也没有时间守着王广陵。可我就是憋着一口恶气,不发不舒坦……”
“你的意思……”
“我记得,王广陵跟他正式确立关系时抱回来一捧红玫瑰,红得扎眼,红得可恨。”
刘辩阴郁,随手撩起吧台花瓶的红玫瑰,一瓣一瓣无神揪下,花瓣凌乱散落地面,被来往行人酒客踩成烂泥。
“就让红玫瑰,枯败为床头蚊子血吧。”
“袁基,我们不再年轻幼稚想当然,你如何认定你个人遥想的未来就是我们正确实施的未来?大清亡了,封建时代也结束了,再富可敌国的豪门贵姓,也无法在当今中国真正做到只手遮天。”
有的男人呐,哪哪都好,适合做有用的情人,仅仅适合做有用的情人。
她口中泛着酸苦,嘲笑每每念起袁基与其他女人夫妇和谐就郁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