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阑情绪激动起来，他掐着杨寒语的，疯了一般地捣去。杨寒语整个人随着柳意阑的动作起伏，两条白皙的长悬在空中晃，无意识的叫声从咙里发——他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打着颤儿在房间里，整个人都是无着落的。

咚。

直到几乎已经的前一刻，柳意阑突然停了动作，反以大拇指堵住了铃，发被断在半途，杨寒语手上一用力，原本挂在床上的床幔承受不住，飘落下来，恰好落在他上，若隐若现的一片红。

咚。

柳意阑慢条斯理地着他的，一下就问一句。

柳意阑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捡起那床幔捻了两下，绕过床，又将杨寒语两条手腕同床系在了一起。杨寒语过后仍然失神，却早脑一步准备起下一波情事，前两粒立起来等待抚，后也瘙难耐起来，杨寒语无意识地蹭了蹭，全落在柳意阑中。他再度掰开杨寒语两，那一张一缩的，不大，却分外诱人。柳意阑不是犹豫的人，手指抵上去温，甚至还有邀请的意味在。柳意阑整手指缓缓没，杨寒语不仅毫不排斥，甚至下意识地敞开了些。

于是柳意阑脆直接脱了自己的衣衫亲上阵。柳意阑的格外硕大，从最开始便得艰难。然而雨期的坤泽只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包容一切侵者，杨寒语的仍然毫无抵抗，甚至还在忍着疼痛努力吞吃。反倒是杨寒语本人，分明情烧，却能咬着牙不吭声。只是红的脸颊和立的尖昭示了他的现状。柳意阑一手扶着自己前，另一手去他的。杨寒语尖虽然格外，却，起来手极好。柳意阑掌心抵着，五指着，从齿间漏来，折辱人的快便也格外烈。

“为什么伪造信件？”

“你告诉我，你读的圣贤书里，可有勾害无辜这一条？！”

柳意阑神一黯，握着的手了些，冷声问他：“还是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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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诬陷柳氏？”

“为什么背叛我？”

“为什么嫁给我？”

柳意阑里血丝密布，他忽地俯下去，额抵着杨寒语的，盯着杨寒语的睛，一字一顿。

“倒有骨气。”柳意阑冷笑，“所谓文人风骨，便是这等腌臜下的勾当，柳某也是佩服得！”

“他李家就这么好，值得你卖生卖死卖。我柳家又有哪里不好，能让你这么尽心尽力地编造谎言只是致力于搞垮我们？”

杨寒语张辩驳，柳意阑却松开了堵住的手指，两下。袭来，杨寒语到嘴边的话被后来的赶上，囫囵地淹没在一片无意义的语气词里，一眨，泪珠落。

咚。

柳意阑的上半却几乎是整齐的。他唤了下人来清理，自己收拾整洁了准备门，临了又折了回来，犹豫片刻方：“备好雨汤，若他醒来正常就不，若还在雨期，便给他下去。还有，不许他门，也不许任何人找他。”

咚。

下人诺诺应是，柳意阑才甩袖离去。

些微的刺痛在快的侵袭下显得格外微不足，甚至带着别样的舒适。杨寒语咬着不肯发声，中却已雾弥漫，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绯红的床幔，用力到指尖发白。

柳意阑并不急着他。扩张不到位带来的痛苦是双向的，柳意阑也并不好受。所以他耐心地等到杨寒语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才忽然撤又陡然，杨寒语几乎是从嗓里挤一声变调的，手腕撞在床上，声音清脆。

杨寒语理智残存，缓缓摇了摇。

直到柳意阑终于在杨寒语内，杨寒语才颤抖着安静下来，双无神鬓角汗，手腕手臂上一片青紫，双都僵着放不下去，狼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