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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3/10)

骑着骨节分明的手腕扭动。谢危笑着看他,现下是玩不成肖铎的阴蒂了,他就屈起两指探进暖热的甬道中,肖铎就从扭腰变成一上一下起伏,水液不住从指缝溅出流下,顺着谢危的手背流到小臂。圣旨已经不能看了。

“看诊前要你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你想出来没有?”

谢危指节在他体内更加屈起,肖铎哽咽一声,又一次高潮了。

“奴才不该要、要去西蜀……万岁爷自有安排,奴才只管听从——呜……也、也不该为张大人——啊啊啊……说话……”

“嗯,还有呢?”

谢危一派风轻云淡,似乎刚才两指夹着穴内软肉狠狠拧了一下的不是他。

“奴才不该自渎…还让刀琴看到,更不应该自己去查探情况,还把药全吃了……”

谢危长指伸直,果然轻易就触到宫口,他按压紧闭的一圈软肉,“原来你自己知道。继续。”

肖铎被他弄得脑子稀里糊涂,把自己想到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奴才不该叫张大人一起扮夫妻,也不该让张大人给——呜啊……求万岁爷轻、轻一些……不该让张大人——呜!”

谢危探进去四根手指,虽现在并拢着,没有他下面那东西的围度,肖铎还是受不住。

“你怎么这么喜欢提张遮?你提他一次,我就要多进一根手指,无妨,我两只手都好好的。”

肖铎忙说:“奴才错了,奴才不该乱讲。”他腿上渐渐没有力气,生怕自己一个疲软没撑住,就要坐到谢危手上了。

“还有呢?”

“奴才没好好治伤,还不念万岁爷的圣旨,不……不穿万岁爷赐的飞鱼服……别往里了——别、别再进了!”

肖铎恐惧极了,这份恐惧也给他带来了快乐,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谢危的手继续深入,还是真的要他拔出来。

谢危已是四指探入,半个手掌也卡在里面,拇指正巧可以按到阴蒂,是方便亵玩的姿势。

“这些你说的都对,我很满意。可其实你没有做错很多,只是我想罚你。”

他慢慢抽手出来,张开手指时,指缝里淫液拉出银亮的细丝。

肖铎浑身发抖,一时合不拢的穴里喷了好几股,圣旨上的“中宫皇后”几个字已经完全看不清。他喘息啜泣着,终于失力,跪坐在圣旨上,女穴贴着谢危写的字,与他自己咬出的布料上的齿痕。

谢危在他脸上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说:“我就是这样一个配不上一切好的恶鬼,剑书叫你来见我那天,你该回绝,我本想放你走的。”

肖铎神志混沌,却抓住了他要离开的手。

肖铎两手握着谢危的手腕,因没有力气,也不是十分牢靠,轻易就能挣脱。他将脸贴上去,蹭了两下,然后吐出舌尖,仔仔细细舔净。

“奴才领了九千岁的荣称……是万岁爷的奴才。大邺律法写,‘主责奴,无有因。或无由打杀,纳银十至五十不等,充公库’,万岁爷是大邺天子,当率身守律。”肖铎面上被情欲烧得艳若桃花,眼神却清明如旧,“——张遮大人教我的。”

谢危看到他小小的尖牙一样的歹毒。

这种歹毒不伤人,是一种彼此心知肚明的反击,因着双方都没有不死不休,就成了命运相搏里共演的困境。

谢危说:“看来我的银子可以留着了,十两也好,五十两也罢,赏你总比充公库要好。”

22

谢危把他抱去沐浴,肖铎泡在温泉池中,出神思考谢危的寒症。邓晞岳说他寒症入了骨髓,想必是积年病痛,可谢危看着也没有十分病相,甚至连三分都没有。

而且寒症不是那么容易得的。

等谢危也进来,他便不想了。似乎封了九千岁,并且向谢危说了那些什么主子奴才的话,就是真的“过了明路”,既然过了明路,就没有可害羞的,只要谢危允许,自己喜欢的就要讨来。

因此他贴上谢危,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服抚上性器。

谢危说:“药还没有抓来。”

肖铎便想起他入髓的寒气要靠行房出精来拔除,“也许只要不弄进来就不要紧。”他说。

谢危定定看他,眉眼带笑,“你今天和从前不一样,现在和方才不一样。”

“万岁爷好像在说佛谶。”

“你在我面前不装了。”谢危搂上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间,靠着自己的胸口。

肖铎没觉得自己以前在装,他只是懂得顺应时局,然而现在——似乎,也许,他和谢危在同一局,但没有对局。

谢危重复道:“药没有抓来,今日暂罢。前几日我不知道你吃了二十四丸药,你小腹痛的时候应当告诉我。”他的手按在肖铎腹部轻轻揉弄,扳指划着皮肉。

“奴才从前不敢惊扰万岁爷。”

“意思是,现在就敢了。”

肖铎并腿屈膝,将他结实的小臂夹在自己的腿和腹部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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