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伏折磨多年的他比常人更能忍痛，但这痛不一样，带着一丝让他脊背发麻的意，让他更难忍受。雁回的刃像是贯穿了他的，让他无法躲避无法逃离，只能沉溺其中。

晨曦微，白晓生带着刚摘的果，还着她的，慢慢走向树下初醒的女孩。

雁回在白晓生的内又了两次才肯放过他，将他中。暴对待后撑开的的翕动着久久未合拢，好像被她给坏了。

白晓生用泛着雾的睛看她，问：“雁回想让我怀吗？”

惊呼。雁回不耐地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撕扯掉他下半的衣，摸索寻找着她想要的可供的地方。

雁回挑眉，这倒是稀奇。她也不多言，着白晓生的双将它们折叠起来，放纵自己的望长驱直。

她先看见了白晓生立的望，嗤笑一声用手指轻弹了弹，在她的碰下又涨大了几分，端渗些。

随着雁回的动作不停，白晓生的也渐渐被开了，他的生腔中开始分供以的，让这场情事不再只剩单一的痛苦。

她好奇地问：“白晓生，这样你会怀吗？”

雁回动得更快了，她伏啃上他结实的膛，尖利的齿在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又一伤痕。她叼住他的尖用打着圈，如愿听见他在自己下发难以抑制的求的。

他笑着说：“早上好，雁回。”

雁回没有说想也没说不想，她累了，被黑气激发的望如般退去后她的神已经跟不上消耗，她闭上靠在树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雁回轻掐住他素白的脖颈，受着结在掌心动，她总觉得这里空空缺了什么，日后得给他打上一个专属于她的印记。

许久他才将那叠破布收起，然后重新变一净的衣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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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雁回的样，大概醒来以后就不会记得今晚发生过的事了。

白晓生挣扎着爬起来，去检查她的下，刃已经随着她识海重归平静而缩了回去，她的变回了原本的样。此时她静静地睡着，看起来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柔弱女孩。

他褪下残破的衣小心折叠好，将脸埋了去，贪婪地汲取着上面残留的雁回的气息，回忆着他刚才伴随着疼痛的初次记忆，这是他和雁回第一次坦诚相待，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他的变得残破不堪，衣服被扯成布条堪堪挂在上，全都是她留下的伤痕和。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那是她刚刚去的，她坏心地伸手压了一下，就有白的浊从他间缓缓。

雁回警告：“别，不然我会扫兴。”她又伸手去试探他的下，却摸到了两个，她用手指试探着前面那个，温实的着她的手指。

他为她重新穿好衣，施了个清洁术，自己拖着疲累的躯来到河边将脸上上沾染的和血迹一洗净。洗到下面，他正伸手指将内的东西抠挖来，想到什么，又停下了动作。

面对她有些疑惑的目光，白晓生红着脸偏开，咬着手背难以启齿般地回答：“影妖……能幻化不同的官来适应…………嗯，所以……你想用哪个……都可以。”

初尝人事还未经扩张就被这样直接，白晓生觉得自己的下都要被撕裂了，也因这剧烈的疼痛刺激得疲下来。

因为她手指的侵，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压抑自己的息。

下的疼痛慢慢被那骨髓涌起的麻意所取代，两重对立的极端受像把白晓生放在中沉浮，时而腾空时而坠落，让他难以承受又罢不能，他放纵灵魂享受着那份痛苦，又疑心下一秒就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