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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如果景寥没死,车(3/4)

“难受什么,我陪着你。”景寥声音带笑,说话暗含他意,原放在穴里肆虐的手上伸在青年胸口的硬挺乳头上,揉捏玩弄。

缅铃里的夜明珠隔着银壳滚动,震得风问寻小腹滚烫尾椎酥麻,哭喘不绝地蹬了蹬腿,喉咙里逸出痛苦的哭喊,景寥一摸,发觉竟是射了。

肠道里收缩沁水,酸胀的爽利感奇袭全身,风问寻软作一团,像个没有生气的死物,被景寥放倒在床上嘬吸乳尖,小小的樱红嫩肉汗津津的,像分泌出奶水,被景寥吃进嘴里,“咸的。”景寥笑道,好像真的吃到了奶。

男人握住热腾腾的鸡巴,顶在高潮余韵未散穴口,只磨蹭敲打两下,探路一样,见风问寻没甚反应,景寥便径直插身进去,整根没入。

“唔——嗯……”前戏做得足,阴茎被摸硬了,他又是泄过一次,穴肉软得像解冻的春泥,肉棒戳在里头被裹得又滑又腻,景寥抽了半根出去,只见暗光下的根部和毛发都被淫水泡出亮儿来。风问寻不好意思盯着那肉杵瞧,便闭上眼睛撇开头,快感却在黑暗里更加明显,甚至爽得十分奇怪。

风问寻感到一周肠肉都有被照顾到,细密的滚珠像沙滩上的沙砾,淫欲浪潮上涨能把其浸得透湿,风问寻难耐地扭了扭腰,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东西?”

“说了陪着你。”景寥道,退出身挺进他手心里,引他握住套弄,“为夫塞得可比你多一些。”

风问寻摸清包皮下的滚珠是何物,登时血色上脸,惊叫出声:“你!”

景寥也塞了勉子铃,像市井青楼中才有的镶珠。景寥顶着风问寻的手心,气音阵阵道:“勉子铃在骠国本就是填入男人阳具里的东西,嗯......到了咱们这儿,才被人送进后庭里吧。”

这缅铃确实厉害,风问寻再被插入时心想,银壳里的夜明珠像是长了眼睛,景寥没有故意向穴心顶撞,也有蚀骨快意自腺体冲上颈椎、麻痹大脑。风问寻穴里用过药,敏感得不行,稍微碰一碰都要流水,更何况缅铃颤抖颠动,景寥入了铃的性器又在蛮干,他不得不夹紧腿,暗暗抵触来得过猛的快感。

“好深......师兄、好深,啊......”风问寻捂住小腹,低泣声里有些害怕,缅铃被龟头顶到一个陌生的深度,动作时好像被撞直了肠弯,风问寻眨出生理性眼泪,可怜兮兮地反过一张侧脸给景寥,急得真的要哭,“啊、能......能不能拿出来,师兄,唔......”

景寥干得正爽,风问寻想合上的腿被强行掰开,正入的姿势能把他肏得身体前耸,头快顶到床栏才被景寥拉回来,被药物麻得软烂多汁的小穴像有意识的嘴,始终紧紧嘬吸着肏得深重的肉棒。这时候喊停,景寥显然不会同意,只在嘴上应了,一边缓慢抽送一边把风问寻翻过来。年轻剑客趴在床上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臀猛干,无措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小声抽泣。

炽热的肉刃像刚在炉里抽出的热铁,重重劈开穴肉贯穿肠道,上头凸起一个个缅铃的圆粒,没甚技巧地楔进肠道肆意顶弄,景寥没有刻意的去插最敏感的地方,用了药进了珠,淫穴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插哪儿都能把风问寻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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