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啊,倒是你,浪得要死。”
风问寻已经咬在枕头上,口水洇湿了一大块枕巾,乳头被枕巾边缘的流苏磨得发痒,挨肏之余还能无意识地在枕头上磨蹭欲求不满的乳尖,真像景寥说的,浪到骨头里了。
“真不像样,”景寥评价道,同时大力揉捏迎合自己肏干的屁股,把两瓣软肉向中间挤,这样抽出时也被臀缝夹得舒爽,“就是想夹射师兄对吧?”
风问寻被肏得声音拔高,哭声愈发大起来,“不是!”他甚至没听清景寥说什么,只下意识否认他,“师兄慢点!这样……太,啊!好厉害,我不行……”
肉棒和缅铃都在贯穿淫穴时出了大力,各处瘙痒的肠肉都被照顾到,风问寻甚至有种错觉,不止景寥一个人在干他,心里更加害怕,连连求饶:“让他出去,让他出去……”
景寥哪知道他被肏晕了头在想什么,便当他是还要拿出缅铃,架不住磨,景寥小声骂了句脏的,抽出肉棒插手进去,为风问寻把缅铃摸出来。那东西入得本就深,又教鸡巴顶了这么久,风问寻翘着屁股被抠了老一会儿才彻底空下肠道。缅铃和手指都不在,被春药浸淫的小穴便觉得空虚起来。
“你快进来。”风问寻极小声地要求,“里面痒。”
景寥把包皮里的缅铃也一并撸出来,沾满体液的银球一丢,当即有求必应,掐着风问寻的臀肉狠干进去。
“啊——呜、啊……”风问寻一挨肏就要求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动慢点、慢点……嗯不,师兄重一点……唔啊我死了……”
景寥全当没听见,依旧是自己的频率干他,肏得风问寻越叫越软,最后娇里娇气地带着鼻音放声哭,景寥还是听不见一样,放开已经撞趴下的挺翘屁股,绕到前面去拉扯红肿的奶尖,风问寻失神的瞳孔又凝出一层水汽,扭头要讨景寥的亲,高挺的鼻梁因为快感难熬而翘出一块褶皱,景寥亲他才平坦下去。
风问寻被亲着,突然钳住景寥抚摸他乳头的手腕,胳膊抽搐得有些病态,口中吸缠对方舌头的软舌也有力地吮动起来,景寥颇有默契地肏得更猛,听见风问寻胸腔几近崩溃的抽泣便知道,果真是要把他肏丢了。
这时候松口,能听见他……景寥遐想着,咬了一口风问寻的舌头结束这个吻,风问寻侧脸贴在枕上,张着嘴胡乱地哭,“师兄好深,啊,肏死我了……唔嗯,嗯,穴里太酸,我不行了……再更用力地干,师兄……”
景寥听得心情大好,高频的肏弄让交合处的体液迸溅得到处都是,两人小腹腿根都水光一片。景寥摸着那片水探过去,细长的五指柔柔套弄风问寻流水抖动的阴茎,剑柄摸出硬茧的指腹抵在龟头上,重重一蹭。
“呃、嗯,啊——”
风问寻不堪玩弄,抖着身子被插射了,精液淅淅沥沥淋在床单上,还有几滴喷到他自己前胸小腹。
他根本不知道景寥什么时候射的,只感觉怒张滚烫的肉棒在自己射精时也重重顶开肠肉,狠干进去整根没入,卵囊拍在他会阴上,撞出声声令人脸红的脆响。待意识回笼,景寥正把他抱在腿上,舌头缠在他嘴里,被内射到深处的精水被男人一点一点抠出来。
“嗯、轻点。”风问寻无助地向后探手,后脑勺蹭在景寥颈窝里。
景寥虽抽干狂浪,头发还绾得一丝不苟,是故风问寻伸手就能抓住燕云冠鬓侧的流苏,稍一用力,绀蓝的高冠才扯落下来,玄黑的长发流如飞瀑,和风问寻的缠在一起。
风问寻被抠得难受极了,勉强说话顺畅,“那个缅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