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是惩罚？这怎么可能是惩罚呢？

她没有说话了，禁闭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带在我上的声音。她应该是得很用力的，况且现在每一下都在已经被打红打的肌肤上，比刚开始疼了很多。

而此刻在禁闭室，我阔别数年的母亲终于坐在了我对面。

很好，现在过来，趴到我膝盖上。

这和我受过的训练相比本不算什么。我学过怎样减轻痛，但是我不想用，她给我的一切我都想细细领会。

快。她不悦地促

我瞪大睛。

她了一下狠的。说实话带来能有多狠呢？供的钢鞭，一鞭下去开绽，我也可以咬牙过来，但她只是用力了一，就让我从咙里哼了一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没有丝毫挣扎，她好像很满意，收回了手杖。

我的下说她搞不定你，让我来看看。她漫不经心地开。

激怒长官对你也没好，我的孩。

这样的废都能差遣你了吗？你变得太多了，妈妈。我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特别调最后两个字。

我彻底不能理解这个指令，什么意思？但她没有给我丝毫提示，只是盯着我，用神胁迫我快速行动。我突然想到小时候好像见过大人把孩放在膝盖上打。但是，怎么可能？

我趴了上去，她真的是这个意思，因为她摸了摸我的，说：好孩。

这一切换来的，居然只是她的一顿带，好像我只是个偷了糖罐的八岁小孩。相比起过去的，这样的惩罚堪称和亲昵 。

而她居然笑了，她的小腹在我侧颤动，我抬直勾勾地看着她，想要把这个为我而开的笑颜印在脑海里。

冷的空气凌迟我因为酒和望而的肌肤，凉得彻底。

手比脑先开始工作。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我犹豫了，但是她说继续。卡在脚踝上，我没办法，就把鞋也脱了，赤着半个站在禁闭室冰冷的地上。

年龄攀上两位数之后，她再也没有抚摸过我上任何一个位。

服从命令，孩，我不说第二遍。

我听见带扣被解开的声音，然后是微凉的面抵在我上。她对我说，这是惩罚。

她从没有亲手打过我，我一直以为她不屑于此。带前几次落下的时候我几乎觉不到疼痛，直到一次次的责打积累过多的痛，才到达了我发懵的脑，让我觉到成片的痛楚。

她问我疼吗？我咬牙说不疼。我原以为她不会在乎这些，就算把我打死也不会眨一下。但今天太古怪，所以我怕喊疼她就停了，那我宁愿挨打。现在这样个趴在她上的姿势，我的小腹和她的大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裙，我能受到她肌肤的度，这一无比陌生的新觉让我浑战栗。

她的声音听不情绪，用手杖不轻不重地敲着我的小，好似警告。这是她惯有的动作，我曾经揣测过这个动作的意思是不是再胡来就打断你的。

我十二岁那年偷偷跟着她到军队，被她发现后扔给警卫，和战犯一起关了七天七夜；我十九岁那年趁醉亲了她一，就被她丢到最凶险的战场自生自灭整整八年。而现在，我从军队逃来，觉醒了异能，杀光了队友和一路的追兵，又在罪恶都市辛迪加的地下赌场里被捕，锒铛狱。

不要试图欺骗我。她警告。于是我只好说有疼，但是还能忍。

她不是普通的母亲，她是兰利，原军区上将，第九机关一把手；我也不是受妈妈疼的小女孩，我是被厌烦的、亵渎她的弃。

随即我又怕这窝的表现会惹她生气，向她歉，说绝对没有下一次。说完又后悔，怎么这样低三下四，好没骨气。

然后她用手杖上端住我的，我很快就知了这个动作的用意。她下一个钮，解开了我上所有的束缚装置手杖的压制是为了防止我逃离。

站起来，脱掉。她给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命令。

第二天我被调去更级的队，这里的人只要能活下去就能人地，不过他们从不给士官探亲假。我不知这是妈妈对我僭越行径的惩罚，还是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