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上我的视线,心情很好地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她的眼神太洞彻,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我全部的秘密。她的裙角在我掌下,我忍不住捏住。
我问她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废物局长,她却轻飘飘地说她是我的人。我听完立马气疯了,挣扎着跪在她身上,瞪着通红的眼睛。
半分钟之前我还迷恋她的笑,现在我恨透了这张挂着微笑的、云淡风轻的脸,我扯住她的领带,她无动于衷的态度让我更恼火,便死死瞪着她。
她认识你多久?她知道你喝咖啡放几颗糖?她晓得你喝什么酒抽什么烟?他妈的,你们是不是上过了,你看她的时候那是什么眼神?!
你说话啊!
她的眼里充满玩味,让暴怒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
她有没有像这样
我又吻了她,生平第二次。她的唇还是我魂牵梦萦的触感,唇上那颗小痣,还是碰一下就让我浑身过电。
我在吻她,她却饶有兴味地打量我情绪失控的丑态,我气得狠狠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原来这个女人的血也是热的。血混着唾液濡湿我干渴的唇,让我想到一个词:血浓于水。
我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说,哦,是吗。
然后她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了我的腿间,我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疯了。
我这样说,却没有挪动分毫,好像陷入蛛网里的小虫。
我的裙子都被你弄湿了,你没感觉到吗?我的孩子什么时候这么迟钝了?
皮手套掐着软肉滑动,没有丝毫阻碍,又陷入溪谷里来回磨蹭。
不喜欢吗?她问,已经预料到了我的回答。
我喜欢,喜欢得快要疯了。我认输了,在母亲面前示弱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对吧?妈妈这个称呼难道不是天然意味着这个人将掌控你的一切吗,那么就把一切都交给她,又有什么不对呢?
我松开她的领带,把手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左手手腕,像我从小到大每一次在她面前认错或者提出请求,只不过这次我认命地倒在她怀里。生平不曾和她这样贴近,让我心擂如鼓,脸颊发烫。
我说,妈妈,可不可以把手套摘掉?
她轻笑一声,说别向她提要求,除非我已经准备好了付出代价。
我说,什么代价都可以。
于是她就真的把手套摘掉了,因为扣动扳机而磨出老茧的指腹抵在入口,顺着溢满的液体滑入。她进得很深,我自己做的时候从来不敢到这个地步。
我对她说好疼。
好像我不是一个正在被干的成年人,而是一个摔了跤找妈妈安慰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