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求她别走。
刚刚还欢声笑语的院子里,哭声一片,愁云惨雾。
赵灵听得头都大了。
季幽得了消息就过来,身上被汗浸湿的练功服都没换,虽衣不出色,可这眉眼精神,一路笑脸迎人进来,让燕云歌的冷脸摆不下去,喝着茶,淡淡说:看样子,我们要有口福了。
季幽笑说:我是险胜半招,赵灵就输惨了。
血影手下功夫硬,几人就爱找她切磋,输赢是常事,赵灵为了增加趣味,下了输的那个就要掌勺半月的赌注。燕云歌心情不佳,面上谈笑着,得亏她手艺还不错,不然为了你们的五脏庙着想,换我也是要下场的。
话当然是玩笑话,燕云歌鲜少凑这些热闹,真没人烧饭,院子里还有一群烧火丫头,不至于连个米都炊不熟。何况,她练的是佛家内功,血影修炼招式,以硬功见长,两人要对上,也是她这半桶水吃亏。
季幽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她算什么手艺不错,每次都是广源楼里买现成的,说小时候讨饭有人赏过她半只鸡屁股,就一直惦记到现在,哪怕是皇宫里御厨做的都没广源楼的厨子做的好吃。
燕云歌手中的杯子轻轻落下,半会不作言语。听话听音,她哪能不明白季幽的意思,每个人经历不同,各有根深蒂固的想法很正常,她图一时嘴快,除了让众人对她心生嫌隙,能落什么好?
还真能将收进来的人赶出去不成?
燕云歌食指敲着桌面,一会后轻微点了点头,虽对刚才风波只字不提,但季幽明白她这是将话听进去了。
今日来,是想与你们商议一些事情。燕云歌改了话头,说起今日的来意。
小姐请说。
我想进趟宫。
季幽露出惊讶之色,燕云歌没有隐瞒,直言:我要见梅妃一面。
季幽敛了笑意,没问为什么,反是问:凭小姐的本事,来去皇宫并不困难。
燕云歌一怔,忽然无奈地笑起来:我要有这本事,今天就不向你开口了,为何只要牵扯上梅妃,你就跟换了人一样。
季幽面色讪讪,低下头,半晌不接腔。
燕云歌忽然失了周旋的心思,直接了当地将沈家与梅妃之间的恩怨说了,至于她在宫里遇到叶知秋,自然一并提了。
季幽表情惊讶,她不过去了方家月余,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我母亲好歹也是一品大臣的夫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守卫森严的皇宫里,无人给她一个交代,这何其荒唐。燕云歌的语气骤然冷下来,想到了什么,她抬眼看季幽,陛下与太子既是君臣也是父子,太子只要不出格,做父亲的没道理会去插手儿子的家务事,太子纳了妃,子嗣是早晚的事情,陛下不至于现在就对太子失望,。
除非太子表明了心迹,说他不爱女人,也不会让她们生下自己的孩子,哪怕陛下震怒之下用皇位要挟他。
季幽怔怔了好一会,按照她对叶知秋的了解,不难猜出他知道后会采取的手段,马上倒吸了口气说:所以皇帝遇刺了,就会认为是太子按耐不住想夺权?
燕云歌颔首:换我也会这么想。
可这和夫人有什么关系?
燕云歌沉痛地闭目,不牵扯国家社稷,陛下自然没理由对一个臣子的夫人出手。
季幽忽然就明白了,夫人是听到了陛下废储的心思,所以才被
燕云歌脸色沉沉地敲着桌面,只是我的猜测,并无实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