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似乎比平常还更红些，大个人陷在小小的沙发里，显得有些稽。暧昧不清的氛围，昏暗的光线，竟与他俩的开端类似。樱木抱着靠枕睡得正香，嘴角微微抿起一个笑。城的视线落在他手指上的戒指，即便在夜晚，反的光也显得格外扎。

“……小良？”

“不要！”樱木缩了缩脖。

“唔……”

城一只膝盖在下不让他合拢，又捧住他的脸，的尖上的角，再动到因受到惊吓而闭的上。微凉的球压过，樱木觉得自己的球仿佛也被了一圈。

他看见樱木停下了脚步，转上了楼。城看着人走远，咂了咂嘴。

恐惧让他撑着手肘不断后退，沙发就那么大，城不依不饶地跟上来，在腔内肆意翻搅，钉频繁划过上颚，黏糊的声从两个人贴合的间传。

他和樱木一起经历少年阶段，对如何获得快之类的东西无师自通，但他想，还是太早了，十六七岁，一边还不懂情，一边着不正经的事，一边发掘自我。总归都是要结束的，与其再拖下去，还不如趁早断净。

他究竟梦到了什么？

“为什么……”他又怀疑那里已经被城打坏了，疼得直气。

其实樱木依旧时常和他通讯，试图造访他，都被城挡回去了，原因很简单，他们又不是恋人关系，再那些都是没理由的。

“烦死了小和尚……”

樱木抱怨一声，试图蜷起双。下一秒，便被一掌接一掌地扇在上，这一下下让他由内到外都痛苦难忍，火辣辣的疼沿着发散，被疼痛制唤醒，他艰难地睁开，看见的却不是泽北的脸。

着耳钉的那边耳朵上亲了一。

忍不住多看了几掉的血迹，城又去摸那豁开的，想着一会儿要将自己嵌去，心再次震颤起来。两片柔厚的被他轻轻掰开，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小小的，的指节上沾着透明的，带着一若隐若现的红丝。

樱木不作声，还想来亲他，城睨了他一，了个嘴型：“到此为止。”

比起十几岁那会儿更引人，他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成为了心里无法消除的瘢痕。

被打的还沉浸在火辣辣的痛里，

……好像是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多来的。樱木还在脑不清地想，下一刻又哭叫起来，拒绝城的吻：“不、不要……小良……”

城打了个激灵，一把将樱木往楼里推：“你当我跟你开玩笑的？”

想到即将丢弃过去，城并没有到如释重负，反而有一不甘，而这样的不甘让他意识到，那些兴奋、切、期待、不安、痴态的神，不会只看向他了。

“哭什么？”城又停下来亲他，指腹一抹过脸上的泪。

“醒了？”城低下，对上樱木的睛，手覆上光洁的阜来回挲，“以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为什么城会在这？樱木前一阵眩，近在耳边的城的声音像一把钥匙，仿佛是上辈的记忆突然被启动，对方语气里满是不和胁迫，听得他心脏一一的，像是要越过肤从腔中挤来。他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下又麻又疼的觉却提醒自己并非在梦中。

映帘的东西像闪电一样劈开他的脑海，这是他从来没有闻见过的景象：内上贴着一张沾了少量血块的卫生巾，没有的下，掩藏在下面那隙，血的气味，这样诡异、这样好、这样勾人的气味。

声音听起来疲倦又难受，樱木翻了个。

秋季，樱木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和泽北往了，城在读完后立刻就删除了，但内容却在前久久不散。

城缓缓拉下樱木的拉链，手覆上内边缘的瞬间心如雷，其实他只要像当时的那样，转离开，一切都会上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