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硬物就径直闯入,红肿的穴口宛如被强行撑开的肉套子,艰难地箍住狰狞的性器。
“疼吗?”宫城的视线从樱木脸上转向下方。
可樱木明明很湿,刚刚还被打喷水了,软肉颤抖地攀附上入侵者,可怜又谄媚地讨好着对自己施暴的器物。混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的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不断往外淌,宫城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肉逼,龟头仿佛一把利刃剜入内里,把对方的宫口完全捅开。
“不,不行,我已经和泽……”
这时候再说这个好像太晚了。樱木疼得手脚都在抽搐,被宫城插入的瞬间,他生出了一种对泽北的羞愧和悲愤的背叛感。他挣扎着去推宫城的小腹,可喝太多,使不上力,况且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宫城。
宫城注视着他,看人从挣扎无果后开始小声地抽泣,再到为乞求温和一点的对待而颤抖着攀上侵犯者的脖子。
“把戒指还给他就好了。”宫城摸了摸手下颤抖的背肌,笑出了声,然后在樱木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倏忽的疼痛让樱木夹紧了屁股,居然也射了精,发呆的间隙又被宫城抓住,紧致的穴口被干得凄惨地外翻着,宫腔内的软肉疯狂抽搐。樱木又开始哭,宫城细细感受着宫缩带来的快感,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樱木的身体里那般将青筋暴起的柱身全部塞入,精液填满了狭小的子宫。
他咬在樱木的脖子上,好像回到高中那几年,出于好奇,他俩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交缠在一起,期待颠覆和破坏,不断探索着那些下流的、见不得光的欲望。宫城拔出阴茎,浓稠的精液顺着血腥味的淫水一并流出,有一种樱木被他破了处的即视感。
樱木神情恍惚,紧紧抓着宫城后背的手指泛白。
“花道。”宫城突然说话。
樱木闷闷地应了一声,宫城接着问:“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樱木张了张嘴,记忆中,场景太昏暗,触碰速度太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敞开了身体的门。他始终对宫城拒绝自己的理由不得要领,那时毫无经验的他认定他们之间应该就是爱情,他一向直来直往,觉得上了床总能明白真正的心意。而宫城好像不这么认为,所以会推开他。现在算什么,是突然想通了吗?
越想越复杂,越复杂越头疼,樱木把头一甩,不说话。
“喜欢你,花道。”
分不清是爱语还是道歉的句子在他耳边响起,宫城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把头埋在他的脖颈旁。
感觉有温热的水珠滚落,像烟疤一样留在他的皮肤上,樱木松了手臂的力道,犹豫地握住了宫城的一只手,合上眼睛,嗫嚅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或许是真听进去了,或许只是托词。樱木没多久又睡着了,宫城找了床被子给他盖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
“……喂?花道你在哪呢?是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