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暮帆阴狠地转头,大掌托住薛雪游的后脑,按着他纤细雪白的身躯、重重地探进薛雪游的嘴唇内吻了进去。
“呜、呜…呜嗯……哈啊…”
薛雪游喘息声极妩媚,不复白日清净,他似乎不知道发生什么,竟用手一下、一下地无措地抚摸身上伏着的男人逐渐光裸的雄厚脊背,像是一种安慰。柳暮帆只觉得很可笑、很想笑,笑世间还有这等蠢货。不过纯粹的鄙夷显然不比欲念深重,他放过薛雪游被吻得更红的嘴唇,一掌包抚地覆上薛雪游干净少毛的牝户,那雌穴此刻不知死活地淫液微吐。双性之身,难怪只是沾了这一点五石散或别的春药便发浪成这样,若轻易掉进什么马贼窝,便随意给人肏死了也是寻常事。柳暮帆从前未见过这样的身体,眼下逐渐褪衣坦诚相对之际,也不改俯视的高傲,他一掌手指在薛雪游窄软而妩媚的嘴唇中为搅,这懵懂的美人竟乖巧而怯怯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任他在垂首将乳果含在舌间玩弄时,也只是微微嘤咛,甚至于那双柔白、仿佛有珠晖的玉腿,不安地将他在牝户情色而大力揉搓的手掌含羞地拢紧了。
让他逃脱不得,全身心都天真地贡献给柳暮帆。
“浪货。不过是碰了味药,甚至不知道谁下的、下什么,便叫成这样。”
柳暮帆捏薛雪游柔软的雪腮、精巧的颌骨,俯视他时语言冰冷且无起伏,大掌抚摸他微开的雌穴。他首次观察薛雪游腿心间那枚嫩穴,下贱得厉害,微开而粉软,他以指节轻轻拨开那软媚的阴唇、捏住那不安分的蒂珠时,薛雪游胸膛微弹,小巧而微圆的乳房轻动,带着嫩红而被玩硬的乳尖一颤。
“啊、啊…别——别捏了啊…呜呜…”
又是猫儿一般的哭法、软轻得厉害,只是柳暮帆并不打算饶过一个不知死活的送妓。在他看来双性也不外乎是比男子多一个穴,却更浑然的愚蠢,他不在乎他痛不痛、恨不恨。
即便是听冰剑薛雪游。
柳暮帆眸色微沉,手指抚上薛雪游轻张的软唇,低声俯咬,留薛雪游一个轻微的战栗。
“——蠢。”
柳暮帆把持住薛雪游柔软的腿心,在他茫然张唇时扶着美人纤细的腰肢将他轻轻抬起来,依然仰躺在床榻和软枕上,却可以清明地看到自己腿心的贱穴如何微张、如何准备好接纳自己身下那只狰狞而微跳的阳具。
就在薛雪游迷茫之际,柳暮帆已挺身将那杆粗长微紫的肉屌,从龟头开始顶进了薛雪游的穴内,起初薛雪游似迟来的吃痛一般,“啊、”地轻叫一声,便仰着那截轻雪似的脖颈,眼眸一缩,很快他便叫不出来,就在那穴间的嫩肉贪婪地一点一滴吞吐插入其中的肉屌时,柳暮帆丝毫不顾薛雪游是否疼痛,欺身一抖便将硕大狰狞的阳具尽根送进了薛雪游的穴间,直将那小巧的雌穴顶得洞口圆胀,撑成一张薄膜一般。
“啊——啊啊!啊…呜……”
薛雪游眼眸一搐,下颌颠得他几乎咬到了自己的舌尖。脖颈很痒,有一点痛,是柳暮帆大力鞭挞那口窄媚雌穴、不断将雄硕的耻骨顶在他的腿心,撞得他腿心热辣时,竟不忘狼一般掉咬住他的脖颈,深深浅浅的吮咬、舔舐、缠绵亲吻。他没有完全清醒,觉得如坠极乐,又在地狱,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他看清了伏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撞击、滚热的肉屌埋在自己穴内顶撞得他胀痛的男人是谁。
柳暮帆。
薛雪游几乎很快地哭抖起来,两肩圆润的雪膀战栗,珠儿般的泪水涟涟地洇湿了他雪白的一张脸容。他眸尾都是春色的微红,姿态宛转可怜地承欢于一个男人的胯下,这个白日里在他看来万分轻佻的、击败了他的男人——此时他被柳暮帆钳在身下一下、又一下凶猛的顶撞,穴内湿滑而被磨得痒热而快感迭起,自作主张地贪婪吞吐那可怖的物件,而他的双腿竟还缠绕夹环在柳暮帆劲壮的腰间,胸前的两团嫩乳被顶成一片珠白微晃的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