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其想,大约觉得麻烦,依然很冷酷,抓住他的头发,分明暧昧而似有情地吻住薛雪游的唇角,却说着邪恶至极的话,坏心地将那硕长可恶的肉屌一举顶开了松软的宫颈,顶进了他那痛麻的子宫。
“薛雪游,谁在肏你?”
柳暮帆亲昵地吻住了薛雪游的唇角。
又将他满面的雪泪平淡地揩去。
“啊…啊——呜…”
薛雪游被他肏得近乎崩溃,他没看到那殷红的处子血早些时候便流下了,却明白地看到自己穴心是如何被那肉屌无情地进出、自己是如何依依不舍地夹住那阳具不放、回忆起自己一次次痴缠地含住柳暮帆的指节放在唇中噙含吮咬,回忆起唇舌相接,柳暮帆吻得太深,他近乎窒息。
“哈啊——哈——呜呜——唔啊…柳、柳…”
“柳暮帆。”
柳暮帆垂眸咬他的乳果,一字一句地说自己的名字。他似乎非常钟爱薛雪游这一对微翘的圆乳。他以宽掌揉弄,仿佛有心将它玩大点儿,此时眼皮一掀,
“还知道谁在肏你,哼。”
“薛、雪、游,雪雪游,呵…姓氏和名字叠了,起得也似秦妓一般,”
柳暮帆扳过薛雪游精巧的下巴,身下顶开他的子宫,雪游惊喘间抻弓了皙颈,痛哭出声:
“啊!啊!!呜呜…顶…顶到了…出去……出去…呃”
柳暮帆一下接一撞做最残暴的宫交,丝毫不体谅身下人初承雨露,直在狭窄柔软的宫肉内顶着最深的软肉研磨顶弄,感受身下美人的小穴不断吃痛地紧缩,夹得他一再更深更重地撞进这细弱的关隘,在交合处撞出细碎的微沫,和“咕啾咕啾”的水声。耻骨相撞间,他声音微哑,浪荡且冰冷地诱人,劲壮的腰线耸动肉屌时有汗水随健硕的线条下流,与薛雪游淌过香汗的雪腻腰肢滚热地贴合,仿佛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柳暮帆在薛雪游身边呢喃,恶劣地弯唇。
“雪 游。”
“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嗯…哈…咕呃……”
“雪游,谁在肏你?你穴里咬得太紧,这是你咬过第几个?”
“肏到雪游的子宫了…射进去你就好好含着,含得住么?里面那么湿,我怕我干死你。”
“呜…呜呜…哈啊……”
“骚货,呼…”
又是漫长而灼热滚烫的数百次抽插。柳暮帆埋在薛雪游胸膛,吻他拧捏痕红的乳房,肉屌不断冲刺最深的花心和骚点,又对子宫无畏地进犯。柳暮帆扇他的乳房,薛雪游流着眼泪求他不要做下去,很痛,柳暮帆却只是俯视地看他一眼。
便在更深猛的角度间抽插又数百下,飞快地挺动劲腰,撞出“啪、啪”的响声,闷哼一声,精关即泻,恨不能将两丸精囊也塞进这口蚌穴一般,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薛雪游的穴内、子宫内,填得满当当,
“啊——啊啊…柳暮帆、柳暮帆!!啊…呜呃…哈…”
薛雪游轻叫着喊出了柳暮帆的名字。
他被烫得发抖,却不得不含着这一肚子精液,在柳暮帆叼咬着他脖颈时强忍战栗。
柳暮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