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要…别…”
“滋噗、咕…”
“…专心。”
裴远青嗓音淡淡,却不难听出是极力紧绷下的沉稳和滞缓,他深长地叹息微喘,一个重肏不安将肉屌狠狠地插进雪游穴中柔软的蕊心处,顶着处处褶襞骚点研磨,
“——啊啊啊!”
“肏到、肏到了…裴先生…哈…”
“咕滋…咕滋…”
裴远青快速而猛烈地在雪游穴内肏干起来,他入得极深极重,好几回都狠狠地碾开了雪游脆弱的宫颈处,雪游不堪重负,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睫旁滑落,呜呜的呻吟声往往颤弱,他勉强环扶住裴远青的脖颈,在裴远青安抚似的吻下抿紧了唇瓣,复又被裴远青轻柔地含在唇间撬开,
“哈——”
雪游瑟弱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驰骋,头脑几近一片空白。他清醒时便不是这副乖顺的样子了,虽然他一向在自己面前有几分腼腆的天真——裴远青以手指轻轻抚着雪游的面颊,他垂睫看向这被大力肏干着既痛苦又欢愉的美人,迟疑着想,自己是否做得太多了。并非是付出太多而后悔,只是想自己给他稳住蛊、耗费内力施针悬住他的蛊效使之不有毁掉薛雪游的倾向,只是因为那点儿微薄的可怜和在意么?
一滴滴汗珠滑落,雪游失神而迷蒙地抬脸吻了吻裴远青湿润抿紧的唇角,
“哈啊——裴先生、裴先生…”
裴远青垂下眼帘,握住雪游抚在自己颊边的手,无声地笑了笑。这个孩子,情动媾合时总是一副无措的样子,也许他根本没有享受过什么真正的灵肉交融,却深深地信赖一个又一个图谋不轨的人,包括裴远青。裴远青在数年前曾经打赌薛雪游能从睢阳城的重伤中活下来,是一时兴起,亦是不服输的不许气馁,实际上却没有一百分的把握让他活下来。从此,雪游真的活下来了,因此他把目光放到雪游身上时,便总是莫名的心悸。
这个人从来不怀疑他,不怀疑他只是一时兴起,不怀疑他有难以言说的私心,不怀疑他也会离之远去,甚至怕自己牵涉过甚,想要劝自己远离薛雪游这个人。
裴远青深深埋首在雪游颈窝处,犬齿抵在雪游温软的皮肉上轻轻地落吻,肉屌骤然发力、快速地在雪游穴内征挞起来,把身下美人的呻吟泣声都肏干得支离破碎、难以从容。
他答应了,要让他活下去。
那就绝不食言。
“啊啊啊——要、要到了…呜!!”
雪游再度抽泣中弓紧身子,弱泣后喝出一句无声的哑吟,便温软下了声息,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坠落。
裴远青抬起头,如玉沉静的脸上神情复杂难辨,他亦猛然一提腰身,抵开雪游软腻紧窒的宫颈小口,吮咬着美人胸前莹白的乳肉、十指插进雪游指缝间交扣,深深地数十下挺动后,再雪游穴内射出了第一次阳精。
……
待到雪游觉得腹痛难止、冷汗津津地在额角密布时,腿心间那处软嫩的小穴已经被蹂躏得淫靡十足了,淫水黏黏地和大团的精液混杂在一起,乳房、腰身乃至下颌都夹杂着粉红淡青的指痕。雪游抽搐着托着腰腹,迟来而终于到来的痛苦让他在裴远青怀中哭泣着、颤抖着痛叫出声,待到殷红细缕的血液从他白皙的腿心间冲刷下来,雪游已经被疼昏过去了一回。
裴远青扶着、抚摸着雪游的手微微轻颤。
而三月六日,赶来的理所当然不是唐献,而是动身更快、终于知道了雪游在哪一处的独孤琋。少年昳丽俊秀的脸上神情却难看极了,此时与下颌上冒了些青茬、身上铠甲亦疲惫的李忱冷目对视。这出身豪阀的凌雪谍子此时却没功夫数落李忱,也没功夫追究为何一连三个月都被绊在别的地方,李忱用了什么障眼法,真是好大的谋算——他面色铁青,勉强压抑住心中情绪,低声问过裴远青,雪游怎么样以后,便说要带雪游尽快离开。
“…你带走,不会杀了他么?”
裴远青淡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