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措地躲避,仅仅是下意识的挣扎,并没有使太大的气力。
雪游眸光微闪,他在羞窘间不得不直面少年秀美脸庞中的认真和隐约迷离的艳色。确实是一张很美的脸——这样的人看起来想要什么都能得到,诚不欺我。但他不一样,恰恰是这种对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雪游不擅长直面这种人,如唐献、如独孤琋,比如单刀直入的一把锋刃,又与他的经历息息相关,某种程度上——是自己影响了他们的人生,把一些事情变糟糕了。他们轻易地便能挑破陈年的伤口,而若是面对柳暮帆和李忱,他或许还能抵触地恼怒些,敢呛驳上一二句,但面对眼前的少年,他却非常哑口无言。
独孤琋细细辨认蛊响中子蛊不断变化的感情,一抹妒意缠绕的奇怪心绪升起来,他抚摸雪游柔软的唇泽,认真地问:
“你不会是在想别的男人吧?”
什、什么东西!只是在想对策——雪游呆了呆,在羞恼间就想掀被下床。
“别跑,”
独孤琋却探掌,捉着雪游的手腕将他拉了回来,嗓音压得低轻沉柔,他将雪游压在身下,将温热的呼吸近扫在雪游微乱的衣襟处,轻轻咬了咬溢出的软白乳肉:
“…我要你。”
雪游身躯微僵。他依旧心绪不定,并不想再和更多人纠缠这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因此勉强撑着独孤琋的身体想起来,却始终推不动,又被男人将两边衣衫都剥褪在臂弯,圆润的玉色肩头泛着雪色的酥,肖似沾露融香的一支花茎。独孤琋温热的鼻息从怀中美人腻软的胸乳流连到肩膀,轻轻啃了啃雪游的肩头,嗓音沙哑,
“别怕,只是要你,才能替你解蛊。”
感受到怀内绷紧的美人身躯渐渐放松,独孤琋隐隐觉得好笑,真傻,说什么信什么。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吓他说那些话了。男人的手掌游移勾抚到雪游赤裸腻手的腹肉、反应敏感的腰肢,再移动到光洁的前穴,揉捏了下干净雪白的牝户,那儿只有轻轻闭合的瓣肉内是微红的,被屌物肏干后才泛起艳丽靡荡的红。独孤琋眸色微暗,在水声轻渐、吮吻皮肉的唇游下暗暗后悔,当日就不该逞能,把人放过了,可想而知多少人得到过他,李忱甚至把怀中人肏得怀了孕,还好这个孽种已经不在了。他目光微凝,便听到身下美人一声低抑的轻喘,
“…唔。”
雪游咬唇未语,肩头却瑟瑟地微拢,再如何被肏熟了,刚失去一个孩子,他总归有些怵怕情事。然而独孤琋却依旧顶开他的两膝,慢条斯理地除下了身上的衣衫,袒露出一具还未完全长成、但勤于锻炼匀称修美的身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与他雌雄莫辨的美好容色相称。雪游心头触乱,干脆闭上眼睛,看不到独孤琋腿间一根尺寸颇为可观的阳具已经跃跃欲试,顶着他腿心的雌穴,慢慢抵开了柔冉的两瓣儿阴唇。
“——啊、”
雪游骤然被惊得睁开了一双眼眸,确认独孤琋真的把那物件顶进了自己穴里,一张清艳的脸上不知所措地春潮暖红,独孤琋喘息匀沉,眸光深蕴地俯身压下来,“啪”地一声,挺腰将硕长屌具插进了雪游紧致柔软的花穴。
“嗯”
“哈…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