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对方瘪瘪嘴，“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提倡穿衣自由。”

“都要炸了还在这儿装矜持？”吴彼撩起裙角，两叠着蹭了蹭，重复：“来，借你用用。”

忍耐半天，男人还是破了防，钳着对方的肩把他摁在了墙上：“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甄友乾憋着气不说话，吴彼笑弯了眉，继续揶揄：“甄总，你知吗，每次你害羞的时候，这里——”

“嗯……想让我闭嘴，好像还有别的方式。”他的视线逐渐下移，然后突然伸手攥住了男人前被起的一团，“嘶，成这样——就这么喜我？”

说罢起要走，却没能去，而是“梆”地一下撞上了隔间门。右手被反向折到背后，随着“咔哒”一声响，门锁上的绿“Open”又变成了“Close”，转换后的贴纸颜

吴彼有些不上气，好半天才发声音：“我……”

时间停滞三秒钟，他稍稍有些不耐烦：“不想算了，我还想吃饭呢。”

“放……”

他活像只被抓包后炸的恶犬，边红艳的膏便是偷吃留下的证据，吴彼笑眯眯地抚住他的侧颊，拇指一抹，把那红开了一大片。

“在这儿等着！”他戳了戳吴彼的脑门，“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换完赶！”

男人还是没动，但吞的声音明显大了不少，吴彼无奈地叹了声气，向前倾了倾，一手撑着膝盖，另一手在自己红到滴血的下上了：“要不，用嘴？”

血逐渐上涌，把理智挤得毫无立足之地，成年人事喜考虑后果，也喜逞一时之快，然后在放纵结束时寻找冠冕堂皇的借——喝断片了、气上了、被勾引了，以掩饰自己贪得无厌的内心和面扫地的尴尬。

甄友乾“啪”地拍开他的手，嘴：“老是喜上你，少自作多情。”

吴彼呵呵笑着，也不拆穿，退后两步往桶盖上一坐，朝人勾了勾指：“来。”

他轻轻挠了挠男人的下，戏谑：“甄总，没想到你是个双？”

吴彼没回应，过了半晌懒懒地抬起：“不嘛……我来‘借个火’。”

，厕所既宽敞又整洁，唯一的缺就是没有外门。小便池前站着个一米八的大女实在是难以目，甄友乾左看右看，又黑着脸把吴彼推隔间。

“不对吗？”吴彼踮起脚勾住他的后颈，几乎要把红蹭到他脸上：“那看来，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血压瞬间拉满，那拳攥的更了：“吴、彼……”

甄友乾冷笑一声：“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在老地盘上你没有自由。”

他用指尖戳了下他脖上的青：“就会凸起一……唔！”

站在久了，连思想都会被寒风侵蚀，习惯于居临下的发号施令，当有朝一日权威受到挑战，便会想当然的把错因扣在弱势方上。吴彼懒得跟他掰扯“平等”与“自由”这么奥的话题，他只是一时兴起来玩玩，没有义务去给人上哲学课，也并不在乎是否能受到合理的对待。

可这回大哥像是要破罐破摔，本该到辄止的吻被不断加，缠发令人脸红心的粘腻声响，直到鼻尖落下一滴汗，中品一丝血，他才将挪开，既凶狠又坦诚地咬牙切齿：“老就他妈看上你了，有意见？！”

甄友乾斜看着他，没动：“嘛？”

“闭嘴！”甄友乾抹了下嘴，又羞又恼，“真他妈烦人！”

“啊！”吴彼故作惊讶地掩着，“对不起对不起，冒犯了，原来这里也是您的地盘呀？”

话没说完，吴彼惊讶地瞪大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用这方式堵他的嘴。之前想接吻的时候被拒绝，一拍两散后却又死赖脸地贴过来，不知这算不算人本贱。周边十分安静，换气风扇的底噪异常清晰，卷着一两声从中的轻，将燥铺散至整个空间。

他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甄友乾更火大了，手指勾他的项圈，用指骨在那结上了一下：“你是女的吗？嗯？穿成这样想嘛？勾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