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警告,是立入禁止,就跟那眼底的欲望一样鲜红。
“嘶——这么粗鲁?”
吴彼额角磕的有些疼,想扭头去看身后的人,又被按了回去。
“你自找的。”
男人的手从那截裸露的后腰处往衣服里伸,不轻不重捏了两把,又缓缓往下摸到了大腿根。这手感明显有些粗糙,不像是印象中的光滑皮肤,他用手指捻了捻,一个没忍住将裙装下摆扯开了线:“你他妈是真疯啊,连丝袜也穿?”
“呵呵,可惜内裤没换。”吴彼喘着气,拧紧大腿夹了下他的手,“凑合用吧……下次一定给您穿个全套……”
就凭这句话,大当家怎么也得抛下原则跟人约个二场。空气里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显得隔间越来越小,好像只余下了两人脚踩的那一块地砖。丝滑的裙摆被堆在臀上,叠出一道道褶,透过肉色丝袜,隐约能看见腿根处卷起的内裤下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光景更能激起人的探知欲,但有些时候,披上面纱才是保持新鲜感的最佳良药。
他没有选择撕开那道防线,而是直接将鼓起的下体顶了上去,在柔软的嫩肉上不断研磨,即便隔着几层布料,吴彼也能感觉出那根东西的分量,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肉茎被迫紧绷在小腹前,每一下跳动都充满折磨。
“帮我脱了……”
他再次扭头去看,并企图用还能活动的手去搞些小动作,可惜无论是不是男人的地盘,他都得不到自主权。体型的差异决定成败,甄友乾用一只手就能紧紧攥住他的两个手腕,胳膊被折得发酸,吴彼的脸又撞上了隔间门,但这次就算没人按他的脑袋,他也没能反抗的起来。
“穿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脱?”甄友乾掴了下那圆润的屁股,拉开了裤链:“乖,借用下你的腿。”
肉棒向上翘着挤进了腿根,从会阴处不断向前摩擦,抵在了另一根肉茎下方,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喘,男人咽了口唾沫,伸手一捞捂住了对方下半张脸:“忍着,别叫。”
那结实的腰逐渐摆动起来,每一下都比上一秒更具有侵略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吴彼动弹不得,感觉自己更像是泄欲工具,但他并没有因此心生反感,被物化的事实反而将情潮推向了顶峰。腿间的肉棒又粗又长,力道凶狠,小孔前渗出的粘液已经沾湿了他的底裤,他不由开始想象起这东西猛地插进体内会是什么感觉,按前几次的经历来看,就算他咬破了唇,也一定会疼到窒息吧。
他竟有些期盼那种难以承受,又极其诱人的窒息感,毕竟到最终时刻,他还是会被从水里捞上来灌进一口氧。那种爽到痉挛的体验令人上瘾,没有谁能拒绝濒死之际的慷慨馈赠。
但这也有坏处,愉悦的阈值越来越高,低级多巴胺就无法再满足渴望,回过神时,人总是会将给予自己快乐的东西奉若神明,一步步丧失对自我的掌控。就像此刻,吴彼愈发的欲求不满,乳尖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硬挺,他想让对方更粗鲁些,想挨打,想挨骂,想被踩在脚底下欺辱,口干舌燥到颤栗不已时,他甚至想当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