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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第一啪1-10(6/7)

且脆弱,紧些压着痛,松些磨着痛。但他不知晓他的乳头这样大,比他的心脏里羞耻能占的体积还要大。红通通的一枚,夹在粉白的指尖;他感到他红肿的大乳头要比手指的宽度更长一点乳尖(其实更接近一个凹陷开裂的平面)。稍微挤一挤,搓薄的皮就要给挤破滴出血来,连中间封着乳孔的白色薄膜也微微翘起,隐约可见粘连的光滑的乳孔内部。

易见的指甲,只比甲线多长出些微,毫不客气,嵌缝里,不止左右搔刮,甚至上下抠挖。

分不清是痛还是痒,易见一直带给他的身体这两种感觉;易见的唇悬在他的上空,似乎只要轻松一撅嘴就能印上去,整个含进嘴里吮吸品味——给他的精神,则是无休止的对美的贪求。

他的臀被夹在两颗硬邦邦的膝盖骨间了。

“嗐……”他又忽然意识到,该是需要坦诚、有可能分离的时候了。

呈祥掀开了隔阂在他们之间,本就碎裂着的羽帘;真正转而凝视他了。

那横异种的瞳仁,并不因为位置挪移和情欲蒸腾有任何变化的异种的瞳仁,即使饱含感情,人类也分辨不清。

人类情感分辨域外的瞳仁,显有非生物的、无机质的亘古不变的冷感,不能暴露出他内心对于可能失去的纠结的紧张感,不能暴露出他身上正燃烧的对于情爱好奇胆怯而又期盼的独属于处子的羞恼感,不能暴露出他不论身心都稍有些的对易见的美丽外表的沉醉感。

易见仍旧揉搓他的乳头,只大力地挤压,又从另一边挤压让它复原或者被紧缩成更小。

他回望他的眼。

那眼里没有任何波动。放射样的瞳线串着似乎自瞳仁逸散出来的细点,勾人不自觉往更中心看。结果是唯一的:跌进攀爬不出的深渊里。

他们相互盯着;是惊吓彼此,等待彼此,预备着进攻与被进攻的两头兽。囿于言语与肢体的无法表达,着急撕咬对方,渴望交流以穿过心脏和大脑和身体各处细节的体液。

他向下,他往上。他们的唇齿舌撞在一起,击打出包裹布昂的闷闷脆声,纠缠着湿黏的水声。

易见的裤裆里外积水。

他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抽打他的胸肉,和那更高翘起等虐的半边乳头,看它微微位移继而迅速腾转,还未回位,又遭受一掌,翻出滚动的“乳浪”的情态,作为呈祥直立立的阴茎甩水到他裤子上的报酬。

9.

黝黑的胸膛,掌掴和揉搓的痕交错着浮起来。顶灯射出的黄光,刺过皮肉翻出来,是种自发光的水红。

易见偏过头,以一种别扭的姿态挺直了脊背压在他的逼他的胸膛他的锁骨上。白森森的牙,露尖儿,啃烤干了鸭脖似的,一颗一颗按照牙的序列,把他动脉附近的皮叼起来研磨和撕拉。

那两只要借力的掌按在他胸膛上揉捏,几乎把逆来顺受的两只胸给挤出奶来。

软绵绵的乳肉,偶尔一瞬轫些,因着疼持续地有些微久了,克制不住要用力抵抗自己寻锱铢松快。红艳艳透着青白,在指间溢出来,连舔一口也受不住——湿凉凉,所经都是麻痒——一边胸得带着另一边,一块抖动好一会儿,勉强能停。

易见全然在对一个玩具。孩子似的,用掌根的骨头,去碾去牵拉那间或弹出去的翘挺的大红乳头。“真骚”他不知道在评价哪里。他深藏的破坏欲与凌辱欲,已经全然从心底迸进脑里去了。

呈祥一点点松开自己攥得太紧的手,手心里有些痛,手指里有些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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