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软肉又扎又磨。
易见等他撞上来。就用被撞的两根手指揉那团湿黏的毛。一只成年的公羊,为这点肉被揉了,小狗似的呜呜呜咽,要向后藏起发抖示弱的大屁股,又想尿一样左右旋着前突找地方尿。
易见只顾自己向下按进这团硬毛软肉里。
“会、会尿。”可怜的公羊,脸都涨红了,也躲不开揉逼揉出尿意的手;没有办法开口拒绝,只能告诉人自己预见的必然的后果。
“藏了什么。”
他问也不好好问,自顾自用温凉的指头划开紧闭的肉缝,向两边顺毛流细细分好毛的左右归属,便一下掰开——
里头藏了阴蒂和阴道,还有小小的尿道也在跟着鼓胀和紧缩,可流不出一滴水。
呈祥耻得连有些缺血的腿根都觉得在发热。他本想更有尊严地自己坦诚,哪里知道前面那样磨蹭的易见,直接就把他逼开了自己盯着打量。但他也不是扭捏的性子,低声请求:
“揉一揉。”
10.
勃勃的肉粒,在指尖搏动。指尖微微一勾,能摩到软滑的肉膜,于表面褶积着。他的身体,整个熟透了,艳红的薄皮,只等人轻轻一碰,就会爆出丰沛的蜜水。
然而这肉粒,还是小小窄窄的,像一粒仍在等待充盈的麦,整个的形态幼稚异常。
“可以吗?”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总要问得这只被禁锢在椅子上的实验品的许可。
他指尖一挑一挑,预备轻轻地把这颗软粒连着里边已凝成些许的硬籽从小毛桃里挑出来。呈祥的腿根也应和着,一抽一抽。
他的眼睫,剑一样直挺挺前指,戳刺眼前的空气。
好一会儿,才觉得杀光了威胁,后边的眼瞳,只能看见一条殷红的缝露出来,他就凭这一条,模糊地瞟到自己横剖开的小桃一样的下体,又赶忙羞惭地闭上了。“可以。”
答应得干脆。被中指和无名指按着狠揉,叫声又哀凄绵长,声带与逼口的开合都难以停止。
一直没拒绝。眼角渗泪受着。
手指转了个向,好让食指和拇指掐起那小小的尿口。挤去阴毛给它涂上的水,里头是黏膜自带的润,看进去,像另一处乳孔,粘连着,通开也许有液体又也许没有。
尿口也被揉了。
成倍的酸翻上来。
呈祥的小腹亮晶晶的,涂满红肿阴茎里潺潺流出的腺液,比尿还要多,在灯下,随呼吸的剧烈起伏,一闪一闪。
易见垂头看他潮红的脸。眉毛眼睛都紧皱着,显出很不好惹的狠厉样。
刺激一直徘徊在酸痛与疼痛间,始终填不上满足的沟壑,反而将之越蚀越深。
嘴不自觉地张着,一滴口水要越过那翘翘的坎儿,流出来。
易见探过头去吮,把舌尖拉进嘴里极用力地吮吸起来,要从里头吸出奶一样的血。
无论是谁,都会如此,张开腿,敞着逼,任由怎么凌虐奶子和奶头,怎么吸吮舌尖和蒂尖,只流水而不拒绝么?
“呃唔!”他手腕从束缚带里冲出一截,要去阻止那条刷过他红肿阴蒂上的舌头;回了点神,只用指甲扣抓难以扣抓透的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