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闻到对方毛衣的味道,不是香味,是一股像是矿泉水的气味,很清淡,很舒服。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一会儿,顾宁呼吸渐渐平稳,但沮丧的情绪只增不减。他侧着头,能看到顾启松绷紧的下颚和有一颗痣的耳垂,他说:“你没必要为了安慰我这样,你这样抱我……我会有反应。”
他本来多少有些赌气才这么说,但自暴自弃地说完这话,一种诡异的快感从脊椎蔓延到了头顶,他真的有了反应。
这下他更沮丧,同性恋果真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吗?
顾启松离他近,也感觉到了,往后退了退,“你喝了酒,很正常。”
顾宁却是听不进安慰的,他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忽然反手抓住顾启松的手问:“你能帮我吗?”
顾启松问:“什么?”
顾宁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放,“你不觉得恶心,那能帮我解决一下吗?”
顾启松的手碰到顾宁,隔着裤子感觉到了形状,但他迟迟没有动。两个人都没有进一步动作。明明屋里的空调效果并不怎么好,他们的手却都火热滚烫。
顾宁并没打算他真的帮自己,慢慢放开手。
顾启松却忽然动了。
“啊~”因为酒精作用,顾宁极其敏感。只顾启松轻轻地抓一下,他就浑身一激灵,瘫软下来,他身体往后靠,重重地撞在门上,不太严密的门被他撞得‘砰’地一声响。
顾启松贴上来,稍微挤着顾宁,让他不至于站不住,手则隔着裤子帮他揉捏。
顾宁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却还是伸手阻止,喘息着说:“不要弄。”
顾启松用另一只手帮他把皮带解开,“已经弄了,弄完吧,会舒服点儿。”
顾宁穿的是件休闲西裤,皮带解开后,裤子径直落在地上,里面只有一条内裤。顾启松勾着内裤边往下扯了一点,但只扯到顾宁胯骨位置,然后把另一只手伸进去。
顾宁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反复沉沦。脑子像是充了血,浑浑噩噩,耳朵里充斥着自己情难自禁的呻吟和衣服摩擦的声音,他想喊停,又想让顾启松继续。
顾启松单只手臂压着顾宁的身体,把他固定在门板上,但力道不大。他精神高度集中,脑子里计算着力道的每一分每一寸,生怕顾宁会不舒服。
顾宁的内裤还是褪下去了。为了防止把衣服弄脏,顾启松还把他的黄色卫衣扯到了胸前。
所以最后顾宁全都弄在了顾启松的手里和自己肚子上。
顾启松放开他,去拿纸巾。
桌上的纸巾用完了,他去柜子里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包,再回头看,顾宁还保持着原来的站姿靠在门上。他双腿微微敞开着,长裤落在地上,内裤挂在膝盖处,卫衣被拱起来堆在胸前,身体隐私部位和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皮肤完全袒露着。
这画面淫靡而圣洁,顾宁像一个献祭的圣物摆在顾启松的面前。
顾启松有些现实和梦境相交织的恍惚感。
他走过去,帮顾宁细致地擦掉身上的污渍,“我去打盆热水来擦一擦,有点黏,会不舒服。”他把顾宁稍微往旁边挪了挪,打开一条门缝走出去。
室友房间的聚会散场了,室友正在送那群人离开,感慨议论球赛结果的声音非常大,中间还夹杂着室友询问顾启松在干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