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天和蔡泽语通电话,他爱理不理。还是他那个口是心非,温柔又张狂的蔡泽语。夏侯靘心痒难耐。他总能轻易挑起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跟几年前如出一辙。
低头凑近滚烫的耳朵,舌尖探进耳孔,钻舔呵气,极尽缠绵。
“哥……”到口的话语随着一阵战栗咽了回去。
“哥让你明天只能躺床上。”夏侯靘眯着眼极具猥亵意味的要挟。在他脖子吸出一个红印。
额角渗汗,呼吸发烫,满身的血液骤然涌向脸面,乱了蔡泽语心跳。
夏侯靘眼里的蔡泽语,还是那个羞涩又大胆的模样,摒弃了多余的遮掩和伪装,那种隐秘的彼此需要,与其说是当下的感官,念想的都是喃喃细语的细致讨好!
你衣冠楚楚固然好看,你呢喃软语的羞涩,逢头乱发的模样;才是我一个人独享的领略。
看他因为克制情欲而拉长的身体曲线,夏侯靘极具耐心的缓缓进入。欲望是滋长贪婪的温床,没有贪念就不会受到伤害,这一次,夏侯靘控制不住对他的贪,他的所有都要。
进入的那一刻,蔡泽语几年来的空虚,被尽数勾勒填满,眼角不自觉流下清泪:
“哥……你就是那个,我愿意上床……还想和你聊人生的人……”
夏侯靘微怔一秒,俯下身子,温润的唇在他脖颈,胸口游走……
蔡泽语 破碎的低哼倾泄而出……
一个多小时过去,灭顶的快感后,两人相叠的紧紧缠绕在一起,夏侯靘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我爱你,用身体告诉你,用时间去证明。”
曾经历了割肉剔骨的痛,因为失去了人生中相携并进、期望守终的人。
当他被赋予这样的意义时,他就是不能缺的肉,不能剔的骨。
蔡泽语偏头触到他的唇,摩挲着:“我也爱你!”
“这个…….”夏侯靘又往他身体里顶了顶,蔡泽语泄出一身轻哼“嗯……”
“一起爱吗?先留着吧!还得使呢!不是吗?”
蔡泽语耳根一热:“滚!”
“还想滚一次?那我……就不客气了!”夏侯靘轻笑着含住他一侧乳头……
“不是……你……停,下来……”蔡泽语伸手推他。
夏侯靘扣住他的手腕举过他的头顶,灼灼的看着他:“确定?要停下?嗯~”
“哥……我…...”这个时候,蔡泽语耳边响起那句恶毒的话:“……他没碰你吧?”
“想什么呢?宝贝~”看见走神,夏侯靘覆上他的唇。
“想你要我……想你贯穿我……”机会来之不易,他兀自吐露心声,自己恬不知耻,如同献祭一般。
注视他的双眼迷离又深情,小腹肌肉牵引出性感的纹理,胸口隐忍的起伏着,即诱惑又充满了野性。
大脑如噼里啪啦的火花激过,夏侯靘只剩了一个念头——淋漓尽致的给予!
这一夜,他们酣畅淋漓的给予,索要对方身体…..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力竭的蔡泽语倒在夏侯靘怀中,卧室产生了缠绵悱恻的温柔。
点了支烟,夏侯靘轻声问他:“睡了吗?”
“嗯~”随着哼声,蔡泽语的头小幅度的在他怀里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