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珠落在滚烫的面颊上,让他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清醒了吗?”多兰斯冷冷地问。
余鸠缩了缩脖子,冻得微颤的唇上下动了一下,“清醒了.......”
多兰斯抬起手,掌心贴在少年肿起的面颊上,不紧不慢地抚摸过伤处:“下次要打,就按这个力度来,明白了吗?”
余鸠在心里拼命摇头,不会再有下次!要是真的有下一次,就算被打烂屁股,他也不要再挨耳光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迎着男人的目光,余鸠还是乖乖的应了,“明白了……”
余鸠把自己当成一台复读机,男人说什么他应什么,也不敢再乱说话了,生怕又被揪到错处。
少年湿淋淋的发梢滴落下几滴水,落到他身前的地面上。
多兰斯垂下目光打量片刻。
半晌,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说道。
“乖宝,你的骚水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想射出来吗?”
“想.......”余鸠刚回答,又觉得有些不对的疑惑“嗯嗯?”了两声,然后震惊得睁大眼睛,意识到男人这句话中的含义,僵硬着身子,低下头,只见男人崭新的军靴上多了些湿润的水珠。
余鸠摸了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认真解释道。
“主人,这是从头发上滴下来的水……”
多兰斯似笑非笑的看了少年一眼:“是吗?”
“是,吧。”迎着男人的目光,余鸠解释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为何底气忽然没了。
这简直是堂而皇之的“指鹿为马”。
看懂主人意思的小奴隶用控诉的目光望着多兰斯,嘴唇微张,但是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改口道:“这是奴的骚水……”
“哪里的骚水?”多兰斯耐着性子指点道:“说完整。”
余鸠支支吾吾着,试图蒙混过去:“身上的的……”
“抬头。”多兰斯言简意骇道。
毫无防备的少年刚一抬头,就被不轻不重的赏了一耳光。
“逼里的,是逼里的!”
余鸠吃了痛,立刻改口,可怜的脸蛋滚烫不已,有挨过罚的红肿伤痕,亦有羞耻心在作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效应,余鸠只觉得自己的逼好像真的湿润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敞开一道狭窄的逼缝,随着自己说出的淫荡句子,慢慢淌水骚水来。
“连起来重新说一遍。”
多兰斯随手拨弄了一下少年的性器,圆润的鸡巴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上面湿淋淋的,到处是淫靡的水痕。
男人的眼神微暗,往下一摸,果然穴口周围都是湿的,就连大腿根都蹭到了不少粘腻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