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这段时间总是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当初有什么不好的?丹枫就算被关着,被那么大的责任压着,也总是有一双银筷子用,也总是有人前赴后继着为他效死。现在也确实有人继续忠勇着,可是一个寻常武士的忠勇对于龙尊来说算得了什么?丹枫他贵为龙尊!他妈的,真荒唐!
他们都听见那喉咙里的哽咽逐渐变为令人脸红的痛苦难耐的淫叫,软绵绵的泣音足以让崇敬他的众人脸色一变。景元为了做成事,给丹枫引荐了许多在战场上英勇冲杀但在私德上十分奇特的人,有人的阴茎被步离人咬掉一截,于是格外喜爱看床伴痛苦至极的样子。丹枫潮吹到脑子都丢了的时候,景元得到了这个没法亲身上阵的尉官的签名。
他用各种道具把龙尊操了一遍,无论是传统的滴蜡鞭打,还是往龙尊体内塞入各种拉珠按摩棒跳蛋,他的全程都维持一个表情,完全看不出究竟有多么的喜悦。
应星站起来勾勾手示意景元过来,他比新上任的罗浮将军略高一些,足够亲到他的眉心。
应星说:你给我定下了什么样的结局?
景元:流放。你们两个都是流放。
应星点点头:那就是此生不见了。幽囚狱的偃偶很奇特,要我一直呆在这里也无妨。
景元:别这样,我恨你们,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应星说:好。
景元带着琴走了。
丹枫脑子里都是琴声,他头很痛,头痛程度并不亚于那位三眼的符卿,人射空的时候总是很崩溃,这时候极容易头痛欲裂,这是AV演员惯有的毛病。他努力控制自己别露出那种爽到失智的愚蠢表情,这么些天来几把来来往往,好像幽囚狱本该如此似的,景元站在铁栏边上看见丹枫的瞳仁越翻越高,舌尖落在唇边记不起收回,手指无助的蜷缩着,白色的浊液顺着他大腿滴落,她看见那些装束整齐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忍不住把胃袋里的精液也呕干净。人活久了自然会当神经病,有几个冷酷的变态给自己的几把做了整形,当今社会带着肉突的几把难道很受欢迎?!他甚至不是几把套子而是几把袋子,锁链把他捆成了一只剥皮煮熟的虾,大大小小的勒痕把他改造成一节一节的,美丽健康又Q弹,不愧是汤海的尊族。大多数人都把他当成储物柜一样胡乱塞东西,他的身体是很好的阴茎展示柜,丹枫在心里默念为了自由为了自由为了自由,他妈的,忍一忍,龙尊就是要能屈能伸。
自雨别开始龙尊就不是那么看重性的人,雨别力排众议以海水杀建木是用屁股和刀剑取胜,有功者上龙床至今为人所津津乐道,他提着大龙师的脑袋站在众人面前说收手吧,你们现在杀的都是自己的同胞,无论是不是持明都往地下一跪泪流满面的磕头,时人记载云骑军在雕像下抓捕对着龙尊打飞机的年轻人,他们的罪名是寻衅滋事。雨别绝不是只有屁股和刀剑的男人,但他的成就除了这个巨大的雕像之外是不能够在世间留下痕迹的。丹枫在后方指挥部休养的时候经常用一本很大的春情艳盖在脸上睡觉,景元担心他睡得不舒服,就把书拿下来,谁知道这一拿封皮就拿掉了,真正的封面明目张胆丧心病狂的书写三个大字“裂”“族”“纲”。《裂族纲》,雨别著,丹枫被他闹醒了,把他揽过来说一起看,景元挣扎不过他,索性就枕着他看这本大逆不道的东西:以强去强者弱,以弱去强者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