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在房间里坐好,门口有人守着,等着看好戏吧。”
苗锐刚要起身,发现自己正对着的这面墙壁有些不对——他一开始以为是装潢豪华的大理石,仔细一看发现是单面可见玻璃,这整面墙正慢慢变得透明,他能看到对面的闻竞靠在房间里的一面墙上,表情多少有点懊恼。接着唐靖川走了进来,闻竞一看到他,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了——毫无疑问,这两个人肯定认识,恐怕关系还不一般。
“你跟着我过来的?”闻竞小声地问,听起来多少有些心虚。
“你说呢。”唐靖川抽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抱着手臂看着闻竞,“寄心处虑骗我就为了跟野男人到我们结婚的地方约会?你挺会玩啊。”
苗锐睁大了眼睛,他急促地大步走到那面墙前——结婚?闻竞和唐靖川?
“你听我解释。”闻竞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发誓。金月公馆是他定的地方,我事先不知道。而且我们快五六年没见过面了,我见他完全是出于师兄弟情谊,别的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谎。”唐靖川一只手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晦暗不明地看着他。
——唯独这一点,闻竞解释不清。他不想酸酸地说因为高中时代父母去世之前是他最开心的时间,他更不敢说苗锐是他高中生活里重要的参与者。他也不必说,苗锐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唐靖川现在脑子里还沸腾着云南白药。
他什么也说不出,徒劳地跟唐靖川一次又一次说:“我真的和他什么都没有。”他至少说了十多次,态度温柔诚恳到墙那边的苗锐几乎被伤了心——并不是为了他这句撇清关系的话,而是他无法想象这是在外面坚硬而不假辞色的闻竞。如果闻竞能把这柔软分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给他,苗锐能把世界都捧给他。
唐靖川没动。闻竞看着他的目光像一只委屈的犬科动物,他自己也知道今天确实是他做得不对,但他只会一个办法哄好唐靖川。他看了一眼紧缩的包房门,然后走到唐靖川面前,屈膝半跪着半蹲着:“你别生气了,你想…怎样都行。”
唐靖川笑了。闻竞听来是不齿,而唐靖川其实是喜出望外——他在闻竞心里就是这么重要,天知道他有多想知道现在苗锐是什么表情:“闻队。你不是不认识我吗?第一次见面就撅着屁股要男人?”
闻竞脸涨的通红:“不是…不是的。因为是你。”
唐靖川放下二郎腿,倾身低头看着他,两个人的嘴唇几乎相接:“那苗锐呢?”
“不可能。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闻竞快速地说。
唐靖川坐起身来,像猫咪一样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心里喜悦于闻竞的迟钝:“自己躺下。”闻竞听到这句话,脸又红了一个度。唐靖川的自己躺下,是要他自己扩张,自慰,抖着腰汁水淋漓地喷个三四次,再酥软地主动把自己套在他的鸡吧上,榨他的精。等闻竞彻底没力气了,唐靖川才会提着他用各种姿势操得他哀哀哭嚎。
这次可能稍有不同,但他并猜不到。闻竞脑海中快速过了一下那些色情的回忆,然后看了看房间四周:“……没有能用的地方。”
唐靖川下巴指了指包房中央的桌子,示意闻竞躺上去。闻竞看了一眼桌子,乖巧地走到桌前,脱掉下半身的裤子,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