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再次拿起戒尺,颤抖着手腕,用力朝着自己还肿烫着的逼抽了一记,啪的一声响起,带着一点微不可闻的黏糊糊的水声,溅起了几颗小水滴。一连串的淫水稀稀拉拉的淌到屁股压在桌子上的位置。阴蒂在肉花的顶部抖得如同筛糠,整只肉鲍一张一合。他听唐靖川没说话,抬起手又抽了自己一下——这次力气更大,他的肉逼又好像肿的更厉害了一点,斜着一道红红的印子。肉嘴儿一张一合拼命收缩。
“给你爽的。”唐靖川突然站起身,夺过闻竞手中的戒尺,朝着闻竞正张开的肉嘴狠狠抽了一记,清脆的声音响起,闻竞一下子哭了出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肉逼,像一只翻壳的乌龟:“啊啊啊——”
苗锐在那边目眦欲裂,看着唐靖川又一次高高抬起手,落下手。他看不到这次戒尺落在了闻竞的阴蒂上,肉肉的小团快被抽成扁的,戒尺一走又肿的更高更大,闻竞的哭声让苗锐脸红心热——他的学弟为什么哭的这么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疼?
闻竞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被唐靖川抽的从肿的快要看不见缝的逼里一会儿喷出一点小水流,疼的翻来翻去。终于在唐靖川又一下抽逼之后哭叫着翻过身来,爬着要逃跑,结果被唐靖川揪住一只脚踝大大分开,更狠的朝着冒出一个小尖的阴蒂抽了一下,然后他看到闻竞窄小而肉感的臀部整个像刚正好的馒头一样哆嗦了一下,一串清澈的水流从肉逼里猛烈地喷了出来。
被抽潮吹了。唐靖川看着那串晶莹剔透的阴精,把闻竞的腿举得更高,苗锐能清楚的看到他下半身什么地方失禁了一样在喷水,唐靖川雪上加霜地用拇指给了肉逼今天第一次堪称温柔的爱抚,他用拇指半陷进肿起来的肉嘴儿乱七八糟的揉弄,一会儿又用两根手指夹着小阴蒂揉来揉去,看着闻竞的水儿喷得更狠,哭声也越来越高。
你碰不到的人,你眼里不假辞色、不善言辞的男人闻竞,天天都在我和他的婚床上被玩尿。他挑衅地解开裤拉链,让自己的鸡吧整个弹了出来,暴露在苗锐的眼里。就是这根鸡吧,你碰不到的人,每天都挂在这根肉柱上欲生欲死,被我内射,怀孕,给我生崽子。唐靖川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从胸口拎出一个羊眼圈,堪堪套在自己的龟头上。
闻竞还趴在桌子上,一条腿晃晃悠悠地挂在桌子下面,另一条腿蜷了起来,肿的高高鼓起的馒头逼大喇喇地朝着唐靖川,阴蒂肿的几乎怼在了桌面上,桌布全湿了,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淋水,仿佛刚刚洗过一样。闻竞在桌子上伸着舌头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啜泣。唐靖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骚逼,别光顾着爽。”一手拉着闻竞的胳膊,把他拽了下来。
闻竞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知道这是要他自己吃鸡吧了,他牵着唐靖川一只手搁在自己腰上:“老公…老公帮我。”唐靖川捏了一把他腰上漂亮的侧肌:“现在知道谁是你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