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进出,抽出时可以看清,屌身粗壮,缠绕着狰狞血管,被淫水打湿,在月光下湿漉漉的反光。可怜的鲍鱼逼又红又肿,小阴唇外翻,逼口沾满白沫——那是淫水在高速摩擦下打出的泡沫。
从春药入口到现在,他被那口甜头吊着,忍了这么久,此时粗长肉屌一旦插入体内,就仿佛打开了什么淫荡的开关,爽得他胡乱哭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被阴茎破开的骚穴里,极致的感官刺激令他心神荡漾。
“嗯嗯嗯,啊!啊啊,啊,哈啊,”林星辞头皮发麻,理智全无,口中胡乱淫叫,“要被肏死了,小骚逼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紧窒,四周软肉不断舔舐吞咽,被操开的宫口更如一张小嘴,讨好地吸吮龟头,顾远山倒吸着冷气,腹肌紧缩,额头渗汗,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不至于当场射出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操我,啊啊!啊.......唔!”
“嘘,别叫。”
林星辞忘我的骚浪叫声陡然中止,顾远山捂住他的嘴。
空房间的窗户映出几道人影。
“我真的听见声音了!”
“搞什么啊,你今晚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
“真的有哭声,就是这个房间里来的!”
林星辞瞪大了眼,被捂住嘴,胸口仍不住上下起伏,一下子从爽到极致的性事中抽离出来。
礼法、道德、身份......他清醒过来。
他都干了什么......
他不知羞耻地吞吃别人的阴茎,比街边的妓女还要饥渴......至少妓女还是为了金钱,而他、而他......
林星辞无法面对般闭上了眼,睫毛乱颤,男人手掌下的面孔涨得通红。
而他是纯粹的饥渴。
他竟然如此入神,全身心地投入在这场性事之中,像只发春的母猫,只顾满足感官需求,连隔壁有人都忘记了。
甚至现在,那根粗长的、让他神魂颠倒的肉屌还牢牢插在体内,他们小腹的皮肤紧贴,汗珠混合在一起流下去,亲密得无从解释,如果外面的人闯进来,看见他们......
林星辞瞳孔紧缩,因自己的想象而发抖,禁不住挣开一些,颤声恳求:“出、出去,你放开我......”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好好好,我听见了。咱们可以回去了吧?”
“妈的,你他妈还敷衍我?老子就是听见了,里面肯定有人,敢不敢跟老子赌一把?”
顾远山抱起僵硬的林星辞,闪入隔间。
如果是平时,杂役们就算知道里面有人,也绝不敢乱闯主人的屋子,可酒壮怂人胆,众人脑子发飘,纷纷附和起来。
“赌就赌,老子还怕你个怂货了?”
“就是,你进去啊!”
林星辞身子悬空,不由得搂住顾远山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侧头看向门外,精神绷成一根细细的线。
突然间,顾远山咦了一声,刷拉掀开一块布。
林星辞不及思考,整个人就被翻过去,跟一张潮红的脸对上眼神。
月光从身后的窗户透进来,镜中人半身赤裸,只有一件亵衣要脱不脱地搭在手肘,衣摆下探出两条腿,跪得太久,膝盖泛红。那人布满泪痕,眼皮哭肿了,眼角湿漉漉的泛红,因恐惧而睁大双眼——正是他自己。
顾远山绕过他的脖颈,低沉的嗓音径直钻入耳孔:“睁开眼睛看看,你是怎么挨的操。”
林星辞按住镜子,遮在自己的镜像上,又羞又恼,压低了嗓音训斥:“别闹了行不行,要是他们......唔!”
镜子里,顾远山恶劣地勾着唇,一把掀开亵衣下摆:“看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