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清光下,林星辞浑身皮肤都泛出血色,眼角溢出清泪,却仍然死死咬着手背,不住摇头。
仆役们杂乱的脚步声散开。
“咦,你们瞧,这件好像是林公子的狐裘,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你管呢,说不定晚上在这里歇息过,又有什么稀奇。”
“我白天明明看见......”
林星辞倒吸一口气,倏然转头。
顾远山仿若未闻,拱着他的脖颈深嗅,右手攥着青年腰肢,左手从大腿往下摸,绕过膝盖,向后摸到小腿、脚踝,最后停在柔软脚心,捏了捏。
他的动作突然,林星辞又因外间分神,险些惊得跳起来。
脚心多敏感的地方,被这么轻轻一捏,脚趾立刻痉挛抽搐,小腿肌肉也绷得梆硬,上半身也失去平衡,一下子推得镜子微微晃动。
外面讨论的声音一下子停了。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应该是风吧......”
最初那个胆小的仆役揉了揉眼睛,不知是不是酒吃多了,他总觉得屏风上有片黑色的影子,像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可灯光是从他们背后投进来的,他们面前有没有人,怎么会有影子?
等他定睛在看,那片影子又消失了,一时间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里间还有一扇窗,更不知道今晚的月色明亮照人,影子忽隐忽现也是乌云遮蔽的缘故,只颤颤地伸出手,指向屏风:“鬼......有鬼啊!”
恰好影子消失,刚才跟他争执的仆役什么也没看见,大骂道:“一天天信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有个屁的鬼!”
说罢,他径直往前走,就要掀开屏风。
林星辞面如土色,瞳孔放大,浅眸之中已然映出搭在屏风上的手。只消用力一拨,他淫荡的丑态就将暴露无遗。
顾远山将人完全抱入自己怀中,长袖展开,完全遮住他的脸,冷眼盯着那只手。
屏风挪动了几寸,就在两人快要暴露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
“你们都在干什么!”
张红梅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站定。
仆役们一下子慌了,连忙解释:“张管家,是顾少爷请咱们喝酒。”
“喝酒就喝酒,你们乱闯主家房间做什么?”张红梅的声音短促有力,“若是丢了什么东西,有谁担待得起?”
仆役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个接一个,垂头丧气地走了。
顾远山这才甩开衣袖,重新将林星辞压倒,伏在他背上,一面抽动阴茎,意图重新唤起方才的情欲,一面啃咬他耸起的肩胛以及低伏的脖颈,舌尖舔遍每一寸肌肤。
乌云移去,月光重现,清光洒下来,给赤裸的皮肤笼上一层柔光,林星辞趴在地上挨操,一动不动。
亵衣皱巴巴地挂在肘窝,下摆过于靠上,雪白腿根几道指痕向上蔓延,令人忍不住想象这具身体还有多少暴虐的痕迹,他却仿佛一只纯稚猎物,整张脸埋在臂弯中,后颈低伏,对自己的诱惑力一无所知。
这幅顺从的姿态大大刺激了顾远山,他血流狂涌,左手钳住青年后颈,右手扯住他的胳膊,如同骑着一匹母马,毫不留情地奋力冲撞,空气里一阵啪啪水声。
前戏做得足够充分,到达高潮没有太费力,只数十下,骚穴就疯狂抽搐,一股温热淫水冲刷敏感龟头,顾远山借着这阵紧窒死死抵住子宫尽头,射给了他。
“呼,呼,射给你,都给小爷吃下去......”顾远山喘息着,餮足地舔了舔唇角,“喂饱你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回报?我看生个孩子就不错。”
然后他才发觉,怀里的人正细细地发抖。
顾远山不笑了,去掰他的脑袋,意外的,阻力很大。
“喂,”他不敢太用力,有些不安,“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