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你应该见过我杀人的样，我虽然很好奇恶切割起来是什么手，但我更想有个可以说话的，呃，朋友。”

是主教驱逐外乡人的底牌。

“伯爵，很多东西并不是只有‘’来支撑的。

有无聊，我想，起将骨丢到一边。

“你想知什么。”

“恶不应该长得很漂亮吗。”我指指他的脸，“我对你完全没有犯罪的想法。”

如果我是普通人的话。

“你自由了，小混。”

“我们只会对想引诱犯罪的一方使用一，小样。”

是主教，和恶达成协议的那位主教。

“我想知……真正的亲王在哪儿。”

前的少年已经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常的男人，但周散发的邪佞是遮掩不住的，他看向我的目光充斥着厌恶，还有一恨意。

但这一切似乎和恶并没有什么关系。

断成两节。他想退，人被我一手压在肩膀生生跪在地上，再抬时半截摧折的权杖尖端正抵着睛。

“我觉得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聊聊天，”我慢悠悠地站起来，抬起手肘抹了把边的血，示意他看向我手腕上的枷锁，“这东西锁不住我，但很有趣，所以我愿意多演一会儿戏。”

这场游戏里的我，并不是真正的亲王。

“——但你不是个乖孩。”少年温吞吞地说，他的声音变得沉闷嘶哑，从外袍里拿的手如同被炭火烤过，一个繁复的法阵在指尖形成。

我承认圣光对会有伤害，但是只是低级的法阵就能烧毁血鬼亲王的睛实在太可笑。还有主教对我的称呼，和那个离奇的降生现场，都只说明一个真相——

变故突生，短距离下我只来得及抬起手遮挡，沾在肌肤上的圣光几乎刹那间起了作用，剔去灼烧骨髓的痛觉剥夺了我的全知觉。我的手臂似乎已经化为一堆白骨，但我看不到了。

“这的灵魂呢。”他开门见山地问我，得不到回应后莫名地狂躁起来，“我知你不是他，任何人都不是……但他的灵魂、被你藏在哪里了？”

“多谢，不然我都不清楚有下等血鬼混教堂。”握着我手的那个人说，“过了今天，那些外乡人就可以回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我听见骨骼变化时脆裂的声响，旋即左肩一痛、被踹得跪在地上。有人在我的手腕写下一串咒语——那里凭空多了双禁制的镣铐，两枚血刺扎穿了我的掌心。

教廷封印的、值得各方势力争夺的东西也不会是一对毫无意义的翅膀。

我被烧毁了一只睛。

传送到此的不只有我，还有那个欺骗了我的恶。

“他答应我会去教堂……不会骗我的、不会！”

“我不知，”我说，“但是这要是彻底毁了，他就更不可能回来了。”

他说的应该是上一个占据这个我玩家，我若有所思。虽然是神奇的觉，但让NPC意识到世界的真实并不是我的责任，我没必要在这些事和他过多纠缠。

刺下去，他就会死，血从后脑一直到地上，权杖会地里，藤蔓和青苔成为这块畸骨最华贵的装潢。甚至发现尸的人们都不会避之蛇蝎般远离，他们会跪拜，会祈求，会祷颂——这是堪比万母之母的奇迹。人类的已经僵，掌心下只有被挤压的血在极度安静中零星地动，我看到他里尖刺的模样，像一枚遮住瞳孔的币，圆心是幽的漆黑。

“像亲王那的？”我笃定：“你他。”

我踢了他一脚，低把另一半的骨捡起。法杖上的装饰卡在了土块上，起来非常费力，我再次郁闷起来他第一下是用了多大力气砸我，如果我的份是普通人的话挨上一下就可以光荣下岗了。

是皇室悬在教廷、等待审判的利剑。

他盯着我，我满不在乎地任他猜忌，甚至挪动空间搬了把椅舒舒服服地坐下。

是伯爵渴望得到的传承。

空间发生变化，我被转移到一昏暗的小屋，木桌上有几张未的诗稿，笔迹太过熟。

在殿下埋的，是亲王沉睡的木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