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乳尖。
“啊啊啊啊、嗯……唔嗯嗯……呜啊……”叶忘奕从未被逼到如此份上,身体却无法克制地软了下来,在连绵高潮中颤抖不止。沈晏歌以往都在他底线边缘游走,从未逾越,这次却不知为何如此坚持。弟子成长到这般地步,他本该欣喜,却不该是在自己连身体都无法控制的情况下!
叶忘奕在下身泛滥的淫水中流下羞愤的泪水,忽觉体内顶弄变得迟滞。他在朦胧视线中,看到沈晏歌怔怔望着自己流泪的眼,埋在自己体内的阴茎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是射精的前兆。
再射进来,真的会坏的!
承谏长老心中竟生出几分惧意,却又因这般痛苦的极乐即将进入终点而松了口气。他不再挣扎,却看到沈晏歌拣起床上断成数段的红绳,在他自己的阳物根部紧紧缠了几圈!
“你……你……”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沈晏歌因阴茎被自己束缚而喘了喘,即将喷发的精窍被硬生生锁住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但他这次势必要让师尊松口。
因着这番间隙,叶忘奕往后退出数丈,已至床榻边沿。阴茎从红肿不堪的女穴滑出,流出大滩混着白浊的淫液,腿间殷红的肉洞被肏得无法合拢,光是翕合间空气的流动都能刺激得它不断喷水。叶忘奕四肢根本找不到力气,全凭一股真气支撑着移动,无妄的剑影在他掌心若隐若现,神武本能想要挣脱束缚,去取伤它主人之人的性命,为了压制神武,又耗费了他好一番心神。
便是到此时,他也从未想过伤害到弟子。
沈晏歌挪至床沿,将微微摇头的师尊拥入怀中。
“呜、嗯啊……啊啊啊……”蛊毒将淫欲的影响催化增强,便是肌肤的碰触就让叶忘奕所有抵抗都化为乌有,他呜咽两声,软倒在弟子身上。
他既然不想在床上,沈晏歌便将他放在卧房当中的方桌之上。叶忘奕上半身俯趴桌面,双腿无力地支撑在地上,臀部高翘着,那口已经肿得厉害的雌穴不住颤抖,穴沿挂满了白浊与淫水。沈晏歌掌掴了两下肉臀,作为对师尊乱跑的惩戒,在雪臀上方留下通红的掌印,又粗暴地掰开蚌肉,将硬如烙铁的肉棒再度塞入其中。
红绳缚着根部,让这根阳物多了几分秀气,如同包装精美的礼物,但久久无法释放却让它愈发凶悍灼热,撞击时阴唇摩擦到粗糙绳面,本就难耐的敏感处更无法承受这般凶猛的攻势,堪比凶器。叶忘奕的手指无力地在桌面抓抠,大口喘息带出的涎水打湿木板,红肿的乳粒随着身体的耸动不断在坚硬表面摩擦,他的呻吟都变得沙哑微弱。
“坏了、……嗯嗯嗯嗯……被、啊啊啊、被捅坏了……不、嗯啊……”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带上巅峰,高潮喷出的淫水多到小腹都在隐隐作痛,他以为自己已经被掏空,却依旧能在下一次的捣弄中飞溅出更多的蜜液。
沈晏歌的腿也在抖,他恨恨地在师尊肩上留下齿印,隐忍道:“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师尊,便连一句都不肯说?”
只要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