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他勉强翻过上身,手臂微弱地推着沈晏歌的胸膛,双腿不住地打颤,试图并拢绞紧。
他想要做什么,沈晏歌偏要和他反着来。他干脆举起师尊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叶忘奕整个人侧过来躺在桌上,阴茎随着女穴内巨物的撞击不断拍打在小腹上。他咬了咬牙,终于无法忍受地开口:“我要……嗯、嗯、去……如厕!”
他的花穴潮喷不计其数,就连男根都被肏射数次,精囊完全空了,再无可射,一直都半勃着垂在腿间,此刻却憋得经脉具现,显出几分狰狞模样。
沈晏歌眼中亮了亮。
师尊竟然在意这个。
“师尊,你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语气带上些急切,“你说了,我便射给你,放你去解手。”
“你何必……嗯、嗯、如此坚持……啊啊啊……”叶忘奕忍得指尖都在抖,脸上竟出现几分脆弱神色。他从未被逼到如此份上,也从未有人敢将他逼到这般程度。
即便雌伏弟子身下,他依旧是坦然从容、心甘情愿的,因他有足够的余裕,在事态失控前将对方引回正途,抽身而出。但他却从没想过有一日,会在弟子面前即将生生漏出尿来。
他是他的师尊!若真做了那种事,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教导对方?
他挣扎、甚至出招压制,但他显然错过了逃脱的最好机会,沈晏歌已经做好了应付他招式的各种准备,除非他忌出无妄,使出杀招才可挣脱,但他又怎么可能对他的弟子下重手?他的身体在长久肏弄却不得精液浇灌的情欲中难以自持,来自小腹的溲溺之感更是让他束手束脚。
沈晏歌笑笑,没顾得上擦鬓角流下的汗:“都是你教得好,师尊。”
阴茎颜色逐渐变得深沉,眼看铃口已经聚起一滴水珠,叶忘奕终于无法忍受地闭上眼,沙哑喊道:“我……我……喜欢、你……啊啊啊、快……嗯嗯嗯嗯……”
嘭嘭。嘭嘭。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有什么冲破了阻碍呼之欲出,但此刻的他无暇分辨。
很难形容沈晏歌听到这四个字从师尊口中说出时是什么感觉。一颗心像是从火中滚过,又裹上砒霜做成的蜜糖,以至于他解开红绳的动作都慢了一拍。
深埋蚌穴的阳根先是跳了一下,漏出淅淅沥沥的腺液,接着才从长久束缚中苏醒过来,喷射出前所未有的浓厚精液!
“啊啊、不……等……嗯……”叶忘奕意识到什么,扒着桌面试图逃离,但依旧晚了一步,汹涌的浓精浇灌在他的肉壁之上,原本就脆弱如纸的阀门,终于被撑破了。
“呃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他哭喊一声,在雌穴被内射的同时,一道淡黄的水柱自铃口喷射而出,无比强烈地浇灌到了地面上,泛起腾腾热气。
脑中的某根弦断了,叶忘奕睁大眼,呆若木鸡地伏趴在桌面上,双腿痉挛直立,脚尖踮起,无法控制地在室内遗溺,耳中只余尿水浇在地面淅淅沥沥的声音。他憋得久了,这次溺尿的时间也格外漫长,如同漫无尽头的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