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凌都无法抵抗;思前想后,我万念俱灰,决心
自杀。为达到这一目的,必须笼络好黑叔与范林林。
时光如梭,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我想洗个淋浴,求黑叔松绑。黑叔笑者同
意了。我进入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正要洗浴,却透过玻璃窗看见范林林与黑叔
附耳嘀咕什幺,黑叔笑着直点头。
洗好后,我裹着浴巾回到床上,正要戴背心,范林林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双
手反剪背后,黑叔迅速拿起麻绳将我裸体五花大绑起来。我心知难敌,只得任他
们为所欲为。
范林林奸笑道:“好弟弟,哥们儿在牢笼里无聊透了!你让哥们儿玩玩好吗?我们
不会破你身子的。”
我想到自己的自杀计划,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何况再反抗也是徒劳的。
他俩都脱光衣服,与我一起躺在床上。黑叔将我紧紧拥抱到他怀里,闭眼体
验着肌肤相触的感觉;范林林则肆无忌惮地扒开我的双腿,含住我的鸡吧亲吻吮吸
起来。想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我强忍着他俩的猥亵,尽量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可是渐渐的,我感觉浑身慢慢燥热起来,忽然心一荡,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来。
我的呻吟更刺激了他俩,他们玩弄得更起劲了。我在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中,终
于软瘫如泥了。
他俩玩弄猥亵我到深夜才罢手,那时我早已昏死过去了。
1997.9.28 一睁眼又是一天早晨。黑叔见我醒来,笑着说:“苏澄涛,你睡得
可真香啊!”
我顺着他的口气说:“大哥,快给小妹松绑吧!人家还没有穿衣服呢!”
黑叔为我松绑后,随手将绳索扔在床上。我觑见近在咫尺的绳子心中暗喜,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好内、外衣,准备梳洗。
此时他俩正站在凉台上聊天,我趁机拿过绳索藏入怀里,熘进卫生间,捉住
绳头往上一甩,绳子穿过头顶的u 型污水管道,我抬腿站到蹲便器的盖子上,拽
住绳头与绳子另一头绕过自己的脖子打个死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我默默地在心中与亲友们告别:爹娘啊,请恕儿子不
孝,今后再不能奉侍您们二位老人家了!同学知己朋友们、同事门,苏澄涛就要永
远离开你们了!我恨恨地诅咒着色狼厂长:我苏澄涛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我心一横、眼一闭,掂脚滑出便盆顶盖,就要上吊!
谁知恰恰被跑进来小便的黑叔迎头撞见,他大吃一惊,赶紧抱住我的双腿大
喊救命!黑叔的嗓门本来就高,情急之下,吼声好似高音喇叭一般,立即惊动了
整个看守所。
随着一阵沓乱的脚步声,许多干警冲了近来。一位领导摸样的老干警命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