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猥亵。在他俩的轮番进攻下,没多久,我就又酥麻刺痒得神智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他俩见我醒来,将我改绑成大字型仰躺床上,
又开始玩我。我的奶子和鸡吧等敏感点成了他们重点攻击的目标。在重重刺激下,
我的龟头不停地流出水来;范林林怂恿黑叔说,处男的水是神水,喝了能延年益寿。
黑叔信以为真,含住我的鸡吧吮吸起来,极度麻痒感刺激得我挺胸夹臀,全身紧
绷成反弓形,好一阵才松弛下来;没等我喘口气,范林林又伸嘴舔到我龟头上!一
波未平一波又起,口塞苹果的我喑哑呻吟,在极度酥麻中再次昏死过去……
1997.9.29 凌晨时分,鸡吧一阵奇痒使我惊醒过来。塬来范林林在睡梦中仍抱
着我的臀部、含住我的鸡吧,断断续续地吮吸着。可怜我被裸体反绑、口塞苹果,
丝毫挣扎不得。要命的酥麻刺痒感作弄得我如美人鱼似的扭动身躯,拼命的也是
徒劳的抵挡这痒入骨髓的敏感刺激。直到黑叔被尿憋醒,拽住范林林的头发把他拉
到旁边,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再也睡不着,又将昨天的事情回想了一便,深悔自杀未遂,导致现在求死
不得、求生不成,反而沦落为他俩的玩物;如此尴尬的结局是我万万没有料想到
的。
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吧。
白天无事。晚饭后,范林林鼓动黑叔又要给我洗澡。他俩把我抬进卫生间,解
开绑绳,捆住双手将我赤身裸体吊到半空中,双脚打开分别捆在两旁。他们给我
打上浴液,围着我擦洗起来,黑叔洗上身,范林林洗下身,我的奶子和鸡吧被他俩
搓擦的奇痒无比,高潮迭起,筋疲力尽,软瘫如泥,柔若无骨,最后虚脱得什幺
都不觉得了。
洗好后,他俩重新把我裸体反绑,抬回床上,笑问我感觉好不好?我有气无
力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在他俩的调教下,我感觉自己从生理和心理上都与过去判若两人,内心深处
已不反感他们对我的捆绑与玩弄。相反我身上逐渐滋生了一种新的欲望,想让他
们捆得我更紧些,刺激得我更激烈些,好让这强烈的欲焰烧尽我的灵魂,让我忘
却过去的一切!
1997.9. 30早晨,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床上,新的一天开始了。我耸动
一下反绑的双臂,伸展全身做了一个桥形体C 动作,然后静静地等待他俩为我松
绑。
范林林揭开被子,贪婪地看者我的裸体说:“黑叔,你看苏澄涛在阳光下显得多
漂亮呀!美人就是美人,放到那里都好看!咱俩再玩玩他吧,不玩白不玩,过了
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黑叔也欣赏地看着我全身点头同意。
我闭上双眼,纵情接受他俩对我的抚摩、揉搓、亲吻、吮吸,很快就进入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