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灯光中，雪白的蠕动在粉红的圆床，他纯白的发丝落在脸颊两侧凌着，致的脸泛着绯红，咬着下研磨。

“烂婊！”他骂着，加快下的速度，把昔拉得东倒西歪，“你他妈要守着一张破嘴到什么时候？你就这么恶心我吗？”

昔拉渐渐觉得男人不是在跟他说话，他想这就是他的职责，承受着无可发的望，在这时刻他不能作为有思想的质，他要一个只会顺从取悦的。

疼痛之外，快更盛，等男人全儿被包裹去，昔拉有气无力，已经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全力气放在维持姿势上，竟然隐隐渴望男人大力，把他这肮脏下贱的彻底透。

他的神智已经被燃了，在空中绽放了焰火，短短的清明化在黑暗的背景里，昔拉在床上难捱地扭动，此刻无论给他什么，他都迫切地想解放自己。

可昔拉永远不给人吻。

“既然是婊就当个尽职尽责的发的婊，我给了你钱就他妈给老伺候舒服了。”男人掐住他的脸，盯着他的睛，“我最讨厌，你这睛了……你现在会到了，被望灼烧，被望到无可去，寻求着解放的觉……”

可悲不悲哀永远不是他说了算，他的一切自那天起就破碎了，无论如何也难以恢复。

男人脱掉自己一衣服，大肆搓着他的，拉拽压的珠，靠近他的脸颊，嗅着那辛辣的草木气味，离得远了，却有一飘渺的，馥郁的冷香萦绕鼻尖。

“在我之前你肯定接过客了吧。”男人轻笑，“都被开了，当然，我也不是太嫌弃。”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脏痛不止，他在沼泽里苟且偷生，而不是要同化为沼泽，他不能变成那只为望要人的破烂婊。

他的手探向自己下，急不可耐地动着。

忍耐的，错的，在情得以解放的，迷蒙的失神的，眯着眸，半哭半沉沦的，仍不放过自己，渴求淋漓尽致。

三指抠挖着泥泞的，昔拉想挣扎，四肢却如泥，一难明的异样觉渐渐升起，俘获了他的灵魂，胁迫他沦落情翻腾的熔炉。

他的躯已经布满薄汗，男人上手一摸，引得下人轻哼一声，用红通通的睛望着他，剩余的理智在挣扎，也在劝告。

“苦苦挣扎着又有什么好呢……”

他一想到切西亚或许用尽了方法寻找他，或者切西亚已经死了，而自己堕落在那样的肮脏里……他闭着睛，努力不想这些事情，努力让一切变得不悲哀。

着。

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娼，被毒品捆绑着，他不知自己能不能逃去，他只知这里除了死亡，没有一个人成功逃去。

男人掰过他的下，要夺走他最后一个阵地，昔拉目决绝，收着两片饱满的，男人恼怒地要把那两片挖来，在牙齿上，划了，血腥味儿弥漫。

“是不是老要到你生不如死你才肯给我吻一下？”

男人搂住他的腰，让他双膝跪着，翘着，鲜红滴的，缓缓推，像了一团微凉的油，没什么助力，昔拉下意识收缩，于是这团油有了神智，更像是某动。

他是个婊，他不需要理智，他拿的是钱，换的是藉，如果能在痛苦的情事里拥有短暂的愉，他又何苦过得如此落魄。

瞧着更是柔柔弱弱，让人想蹂躏到他哭泣求饶。

被开拓过的地方已经到了底儿，男人却还在向更发，破开柔贴的。

男人一把薅住他的发，迫他昂着，如同拽着驹的缰绳，他肆意驰骋，昔拉泛红角挂泪，小声的，嘶哑地着。

在疯狂边缘无可去的人，等待着最后的

男人恶狠狠一那的，抓住他的，暴地动，又咬在昔拉的肩膀上，终究放弃了吻他。

他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了，未来他还会不断被人破开，这曾经属于他，可现在它属于每个能付钱给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