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无论什么身份,欲望都是如此的低贱。
他忘了自己挨这操弄有多久了,穴肉与阴茎一样被玩得红肿,或许穴肉要更惨一点,无时无刻地吞咽着男人的肉刃。
他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淫靡的姿势,男人拿了一根细棍插到他阴茎里,捅弄了好一会儿,换了更粗的,就这样不断地更换下去,一边不停顿地次次破开肉穴深处,昔拉戴着口球,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又随着男人的节奏甩到了胸口上。
他呜咽着,在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更换射出了憋闷许久的精水,男人竟然仁慈地等待他射干净,再把棍子捅到他阴茎里。
又胀又痒,而且好痛……红肿的肉棒被蹂躏个彻底,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感觉被开发得凄惨的下体已经不属于他了。
昔拉紧紧抓着被单,肉穴不断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哭得颤抖,浑身潮红,情欲要没过他的头顶,快感不给他喘息时间。
那男人在他耳边喷着粗气,昔拉身上散发着淫欲的烂熟肉香,汗津津的身体更加滑腻,原本较正常体温偏低的身体早就灼热起来,他抱着男人的脖子,让男人尽情凌虐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肉穴随着男人每次抽插都带出一点精液,混合在润滑油里,甚至被操出了泡沫,在嫣红的穴口,显得那么淫靡浪荡。
“小哑巴,”男人说:“记得我射了几次吗?记得我就放你离开,要是不记得,可就有你受的了。”
几次……
他模糊间比划了个数字,换来那男人一阵大笑。
“猜对了,这是最后一次,给老子好好含住。”
精液肆意泼洒在松软的肠肉上,男人抽出阴茎,拿上自己的衣服,去浴室随便冲了个澡,留下如同街边丢弃的破烂娃娃的昔拉躺在大床上,双眼无神,偶尔抽搐几下,肉穴不断吐出精液。
男人甚至没有摘掉他的口球,自然,这些是护理人员的事。
清理他的身体时,他的性器竟然还能硬,把所有精液都吐出来才肯放过它过于疲惫的主人。
凯丝见他从医护室出来,连忙去扶他。
昔拉摆了摆手,示意可以自己走,凯丝还是不放心,跟着他回了六楼的宿舍,宿舍还是蛮大的,倒不如说俱乐部的房间从来没有太小的,每间宿舍八个人,还能腾出中间区域放些桌子衣服什么的。
凯丝和他是一个宿舍的,看他躺下了才放心一点,被折腾了五个多小时,要是没有医疗措施,估计能直接死在外面。
她一直想问问某些人是不是脑子有些问题,这么折腾一个成年人都过分,况且昔拉还只有十一岁,甚至瘦得像八九岁的孩子。
放在好人家里,那是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的明珠。
放在这群禽兽那里,就是任由发泄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