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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做一辈子奴隶(2/3)

主人打得很疼,他没息,疼也忍不住,哭得那样丑,一定更加惹主人厌烦。

隶的,上面还留着一排浅红的牙印,秦彧宣指尖掠过,轻轻下压,问:“可以说话了。想说什么?”

漉漉的眸里一派温驯,像他在猎场见到的鹿,在利箭的寒芒下忘了如何逃跑,前蹄一屈,向猎人下跪。怯懦,愚笨,可怜。

所早得了消息,调教好了一批更年轻更好看的隶,只等给三殿下过目。

秦彧宣用鞭敲敲地上,“转过去跪着,撅起来。”

但最终,争取或者辩解都让位一边,规微微伸长脖,眷恋地追随那燥的手指,借着启的动作偷偷作亲吻的样,轻声:“主人是不是心情还是不好,请继续打隶吧。”

规有太多话想说。

他把鼻埋地毯里,让柔的长绒消解痛极了无法抑制的闷哼。



规被声音惊醒,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下意识想要认错。

泪。”秦彧宣淡声吩咐,转而对跪在旁边观鼻鼻观心的侍说,“告诉郑冶带他回,去大哥面前传我的意思,就说这刁不知尊卑轻重,我留不得他。”

开始摇晃,仅仅依靠和肩膀撑不住太久,这一鞭下去,终于向一旁歪倒。他从间挤一声痛,一个字也没说,艰难地恢复了姿势,甚至挪动膝盖把翘得更了些。

秦彧宣的私规。

却发现茶杯并没有砸向自己。

当所有怀疑都验证,当所有侥幸都落空,当所有恩典都成了防备,得不到主人安抚的隶会怎么想?翳如藤蔓疯狂生长,荆棘的倒刺扎,他不信。不到血尽骨成灰的地步,或许主人还有哪里用得到他呢?

秦彧宣抓起茶几上的杯,砸了陈七一一脸。

……

规手还被捆着,只能依照命令耸起肩膀胡蹭掉泪,一时愣怔着,还以为秦彧宣说的是自己,直到车里空间宽敞起来,才意识到……主人发落了陈七?

——对,就是为了怕你生不该有的心思,才不叫你留在里学规矩的。

昨夜的伤还没好,几打破了的地方没上药就穿了,可能是和布料粘在一起了,规不动还好,这会儿扭着堪堪摆好姿势,已经了一的冷汗。尤其心慌的是他现在本摸不清主人的心意。蠢笨死了。

“不行。”

秦彧宣想,他永远都不会放跑这只俯首称臣的小猎

看吧,小猎从不反抗。

“一。谢……!!!”

他们都是“为我好”。

唯有一个规是他亲自要来的,完完整整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隶。

秦彧宣要了一支来,细长分岔的末梢抵在规的下颌,上位者神情冷冽,细看却有了微小的裂隙,某说不清不明的情绪悄悄滋长。

“那,那隶,自己,自己打。”规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磕磕地给一个解决方案。

规背缚的手心里了一层薄汗,手指和脚趾都勾了,无声摇了摇

秦彧宣默然无声地一下下挥鞭,肆意用隶消解心中的戾气。他竟然才意识到,边所有伺候的人都是母亲给的,大哥给的,里训所分的,母慈孝、兄友弟恭的亲情关系让他忽略了一个事实——世上除了自己,没有谁能始终同心同德。

了很多汗,味不太好闻。秦彧宣凑在隶耳边,用气声说:“确实还想打,不过刚才那姿势不好,打得手酸了。”

“转过来。”秦彧宣收起了鞭,伸手拨开规汗粘在额的发丝,掐住了规的下,“看着我。”

连着两鞭,又在同样的地方,后的声音极其不悦:“让你说话了吗!”

刚才还理直气壮地睁说瞎话的太监,此时已经趴伏在地上,不住瑟缩着求饶。

他勾勾手指,隶就自觉地把脑袋凑了过来。

于是他拼尽全力想好好伺候最后一段光,他想乖一,但似乎总是惹主人生气,他想聪明一,却总是说错话让主人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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