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隶……请外面的侍奴帮忙。”
“不行。”
“那……先、先记账,下次翻倍。”
“不行。”
提议接连被否决,子规又垂下脑袋,沮丧道:“奴隶太蠢了,奴隶无用。请主人赐罚。”
秦彧宣靠回车厢靠背上:“想办法脱掉裤子。”
子规顾不得羞耻,先执行了秦彧宣的命令。只是手腕和脚踝都被捆着,简直强人所难。子规用手撩起袍子,拧着腰扯开身前的裤腰带,一点点把亵裤褪到臀尖,然后跪坐下去,用脚后跟抵着往下蹭了蹭。摩擦鞭痕的疼痛让他紧皱起眉,眼角又沁出一点泪花,但好歹裤腰成功经过了臀尖最丰腴的位置,亵裤落到膝盖,子规长出一口气,正要踮起脚跟站起来。
秦彧宣将侧面的帘子撩开一个角。
尽管身体已经被好几个侍奴看过了,但光天化日之下,马车还在辘辘而行,夏末初秋的风带着些许凉意,卷过伤痕累累的臀部和失去毛发遮挡的下体,子规脸上还是现出慌乱的神色,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秦彧宣。
秦彧宣的动作很慢,将帘子的一角卷在手里,用马鞭软梢松松捆住,车帘就露出一个巴掌左右的宽度。做完这些,秦彧宣冲奴隶招招手:“趴我腿上来。”
子规已经想办法把裤子褪到脚踝,闻言抿着唇快速望了一眼窗外,见只有矮灌木掠过,在心里劝慰了自己一通,闭着眼趴了上去。
秦彧宣的手覆上臀肉,子规身体一僵,闭上了眼睛。他的上半身自然倒垂,脑袋有些充血。这是正常的,但是……
秦彧宣很快就发现了奴隶的身体反应,但他什么也没说,继续用掌心揉搓两片臀瓣。他避开破皮的伤口,把皮下淤血的地方揉开了一点儿。
揉着揉着,这具身体就升温了。
秦彧宣没打算再施虐,只是时不时用掌心拨弄臀尖,两片团子肉就像软糕一样晃来晃去,再回到原位。有时候还会因为颤动幅度太大,藏不住中间若隐若现的幽秘私处。
“……唔。”
秦彧宣的手忽然向下,用指甲轻轻刮挠阴囊。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指尖相触的地方而起,一路痒到四周,子规本能地夹紧了腿。指甲的力道立刻加重,无声传递着主人不满的信号。
子规颤抖着,把双腿分得更开,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并腿的本能。
那只手给他微薄的刺激,却只在边缘撩拨,就好像一根细软发丝在脸颊侧畔若即若离,明知道要么拨开,要么用力抓挠都是解脱,却偏偏没人帮忙,连自救也做不到。
“子规啊……”
秦彧宣声音很轻,子规却立刻停住呻吟,稳定心神回应了一声“主人”。
“真是不能指望你顿悟了……”秦彧宣声音里有淡淡的自嘲,“给你个选择吧。看在你服侍十几年的份上,可以给你一笔钱,给你安排一门亲事,你会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