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软胖,挤进述文产穴,检查得又没有章法,更加引了他被似痛似娇呻吟。最后那长脸监考又深深浅浅抠挖,细细密密摸索,将他两指头都深深埋进这穴里,连指头根子也抵在他臀肉上,如此查验,仍然不见什么物什。于是众位监考交换眼色,皆是确认无疑,那长脸监考便道:“好,看你果然是个实诚学子。”
李述文已是身上发软,经受方才检查,下身那物已然抬头,无时不想要夹并双腿,求欢取乐,几乎就要流出口涎。然他到底自持,勉力忍耐,闷得一头汗珠,闻听此言,喜不自胜,行礼道:“敢问大人,学生可否回号舍考试?”
圆脸监考看他身上大汗淋漓,肚皮也是一阵阵鼓动,十分疲弱模样,便关怀道:“看你如此大腹,不知怀胎几月?何时生产?”
李述文便回说:“回大人,已是怀身九月,就要临盆。”
三位监考都是大惊,面色急变,李述文忙道:“故用那玉棒安胎,如此方不碍春闱。”
然三位考官仍然迟疑,那长脸监考又问:“这……我看你面色极差,可还能够答卷?”
李述文也觉得肚中滚动,闷痛非常,还是提气强自镇定,道:“可答得,可答得,只求大人将那玉棒还我,叫我再受用了,便不碍考试。”
那监考见他也有些年龄,想必这次春闱是有几分志在必得,便点头,叫号军又将那玉棒塞回他产穴。于是号军取了玉柱,见那李述文正岔着双腿瘫坐着,就伸进两指,撑开他产道,猛地将那玉柱塞了回去。
“啊——”李述文便是痛叫一声,觉得道中火辣,且肚腹深处更加传来尖锐刺痛,就要蜷起双腿。因坐在椅中,翻滚不能,只好搂住腹部,倚在扶手上哀叫。那明义给他塞进玉柱时,十分温柔小意,又同他唇舌交缠亲热,并侍弄他下身硬物,且有软枕被褥支持他腰身。如此一面儿按摩抚慰,一面儿缓缓推入,款款柔情侍奉一夜,方能够适应,如今这样猛然破开他产穴,自然叫他疼痛非常。
“啊……哎呀……啊呀……”
他腿脚蜷缩在起来,又扭着脖子胡乱摇头哭叫,将那几位监考吓了一跳,那圆脸又问:“你当真还能考试?不如待到下次再来也可。”
李述文闻言紧咬牙关,勉强平气,又张口闭口数次,方能稳住声音道:“回大人,不过……不过是那玉棒太长,骤然进入,叫我震动,其实……其实无碍。”
于是他又卧在椅上歇息片刻,由那号军扶起,让他替自己穿了裤子,搀扶着出去。回身之时,述文见那椅上晶莹水亮一片,更加羞赧,又觉得自己腿间隐隐湿意,越发夹紧了玉柱,提臀捂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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