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路逛逛,慢慢开回去。”
陈蒲看着弟弟有些小时候的活泼了,微笑着点头说都听他的安排。
陈虔给她比划着,跟她说可以去哪些地方,自己去过的,又有哪些是自己想去的
她微笑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影影绰绰。陈虔看向她,觉得总被风灌进来吹得四处晃荡的空当心口,终于被什么再次填补了。
同时又生出一些说不明的恼。
明明只比自己大五岁,但她看着自己的样子,好像就当他是个小孩子。
他不喜欢这眼神。
姐姐看向刘子明的时候,应该是爱人的那种温柔吧。
刘子明会亲她,亲到她无法喘息,然后用手掌感受她的皮肤吗?
他是不是会嗅着她脖颈的味道,然后进入她。
就像他每每做梦,陈蒲赤裸着,在他身下泪眼涟涟,然后他让她高潮。
她髻边的白花突然让陈虔嫉妒到无以复加。
“姐,刘子明对你好吗?”他话一问出口,看到陈蒲迅速垮下来的嘴角就后悔了。
但他还是握着她的手,梗着脖子等陈蒲回答他。
大概是五月末微凉湿润的风让陈蒲醒了酒,她看向这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人。
男人身形比几年前见他更为高大俊朗,是更值得让人依靠的样子。明明是冷峻的长相,但一双墨黑的眼,以前看她时总是目光灼灼,那么执着和急切,叫她无法回避。
她轻轻地叹息,一只手拍拍陈虔攥着她的手:“刘子明,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这辈子都会记得他的。”
嗯,是了,他应该想到的。
尽管刘子明已经不在了,但他是被她坚定选择过的。
可他死了。打定主意的话,他也可以做一个合格的弟弟。
他松开陈蒲的手:“姐,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两人互道了晚安就回各自的房间。
陈虔看着另一个房间的灯熄灭,也关了灯。
像做贼一样,陈虔拿出那支跟姐姐香味一样的护手霜。细长的手指颤抖地打开盖子,然后毒瘾发作般大口嗅着这个味道。
他用被子盖住自己。
他硬了。
陈虔隔着内裤上下揉搓着自己的阴茎,阳具把他的内裤撑开。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内裤去,喉咙滚动了一下,握住了铃口,开始上下套弄。
黑暗中,他的手腕和手指莹白,看上去干净无暇,而他却在肮脏地肖想着自己的亲姐姐,甚至只是闻到了曾经熟悉的味道,就硬到控制不了自己。
他的手虚握成拳,留出一个洞口的缝隙,用龟头来回顶弄,顶端慢慢渗出一些液体。
被子蒙住的陈虔觉得有些缺氧,他上半身用力弓着,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近乎粗鲁地套弄着自己涨痛的阴茎。
陈虔罪恶地想着,他的亲姐姐就躺在隔壁房间,而自己却只想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房间里,床上、浴室、灶台……用力掐着她的腰肏她。
他低喘着,亢奋得胳膊上和额头的青筋都浮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