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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信故人千里 此时却到眉尖(2/2)

卫青舒了气,揭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坐起来,搂着肩将人扶怀里,一只手扣着霍去病的腰,一只手慢慢地拉下了对方的亵

要怪也怪他没细讲,只叫霍去病不舒服就要说来,忘了这孩打小就耐痛,不到实在受不住,连吭也不会吭一句。

帐外的军营里都是天乾与和庸,卫青只好先放一些自己的信香,将霍去病的味掩盖过去。

卫青不语,在隐秘的来回打着圈,缓缓地往温的甬里探一个指节。内乎乎的受到异侵,恬不知耻地迎上来,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本能而谄媚地绞住了它。

霍去病的这一太浅了,说明他的内腔也很浅,倘若有哪个天乾了外,保不齐一就能内腔,和他结一辈的契。

卫青心下了然,扩开,复又了一指去,两指夹着那凸起,轻慢捻,好生磨了一番,磨得怀里的霍去病两不住地哆嗦着,一双手徒劳地揪自己的里衣,想要抓住什么,脊背不自觉地弓起,又被亲舅舅压回去,只能发无助的几个音。

“唔、嗯——”

然后,卫青垂下,沿着一路向后,轻轻地摁住了那个,怀里的人反应极大,颤栗着,呼骤然急促起来。

霍去病的脸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似蹭非蹭地着卫青的肩膀,温度如烧起来一般。

这下倒真的坐实了一件事:霍去病在衍期成为了一个坤泽。

霍去病额前的一粒汗珠到颤抖着的睫上,悬悠了片刻,摔在了他的手心。

卫青贴了贴他的额,稍微纾解了一些,气确实消了,人瞧着也清明了些,只是还迷蒙着,茫然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后的卫青。

叫军医过来显然是不行的,卫青瞧他除了发多汗,也没别的什么,和自己之前的症状很是相似,猜他不意料地成为了天乾,况且霍去病本就是他的外甥,长辈对晚辈并不需要避讳什么,于是咬咬牙,凝起神,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去病,把手松开,舅舅帮你纾解。”

他一面分神想到了这儿,一面动作却没听过,抵着对方的着,在一连串碎不成声的呜咽里,迫使对方达到了作为坤泽的第一次

衍期偏不是靠忍就能忍过去的,越忍越是不妙,如此一来,便到了这等叫也叫不醒的境况。

卫青试了试,轻轻拎起对方的手臂,不料被环得更

答案其实卫青很清楚。

只是对于坤泽来说,一旦被天乾到了内腔,就意味着这辈无法脱离这个天乾,而于衍期或者汛期的坤泽,又怎么可能不被天乾内腔?

大概就是这个地方。

无知无觉地被扒了个净,浅淡的,少年看起来就未通过人事,脖颈和耳连成一片旖旎的红,被自己的舅舅握住的时候,忍不住闷哼一声。

得少年人脸上病态的红更胜几分,待到卫青的指尖压住内一个明显的凸起,里的陡然漫了来,濡了两个人下边的被。

鼻尖那被他忽视了许久的信香悄悄勾过来,醇得近于苦的茶味包拢着床榻上暧昧不清的一对血亲,仿佛无声无息的,将两个人吞没在里。

如果是坤泽,坤泽……要怎么纾解?

常年握着刀枪,卫青的指腹磨了一层厚茧,使得后的同时,承受着别样的粝的快

霍去病似是听去了,如蝉翼般的睫颤了颤,手臂和上的力稍稍卸下。

“……去病?”卫青稍稍侧过,叫,“去病?”

卫青一惊,连忙起了床的烛灯,这才看清,霍去病似乎已经意识不省,脸皱成一团,额前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断落在枕上,浸大片布料,瞧着忍了有一会儿了。

卫青的目光落在了一旁被脱下的亵上,柔的布料上是一大滩再明显不过的痕,几乎把整个亵的后半面都打得透了。

勾着外甥的卫将军却不禁蹙起了眉。

“……舅舅?”

立的,后淌得不成样,霍去病光着的两条间黏糊糊的,一片狼藉。

就像帐外那群士兵说的,坤泽见了天乾,就跟化了似的走不动了。衍期或者汛期的坤泽想要纾解,多半都得找上另一个天乾好一场。

这一声让卫青顿住了手。没有别的原因,一个天乾的,不会这么……这么地……引起另外一个天乾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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