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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尿液洒在被褥上,团出一大块脏污,和射过的白精、流过的阴水一起,成为坤泽无可辩驳的罪证。
霍去病的两条腿让卫青把住,难以自抑地打着颤,耳垂和后颈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没经历过这档事,权当是因着在衍期,以为天底下的坤泽都这么个样儿,加上在最亲最敬的舅舅面前露出了最丢脸的一面,被自尊心梗着,排斥属于坤泽的本性,一声不吭,兀自较着劲。
卫青倒是懂,这般反应对衍期的坤泽来说已经算得上十分过火,这孩子连内腔却都还没被捅进去,日后若是成契,不知道得受多少折磨,须得相个脾性温和的天乾来。
好在这么一泄,情潮确确实实淡了大半,卫青军宽下心,敛去信香,随意地扯过被子干净的一角,替外甥擦了擦身上的脏污,将人收拾得清爽了点,体贴地当作没看见那一摊狼藉。
两瓣臀被稍稍抬高,天乾仍然挺立着的阳具从湿软的甬道里滑出来。
“先把外衫套了,”卫青的嗓子有些哑,“我叫人来换床被褥。”
为衍期的坤泽纾解,对天乾来说也是种煎熬的考验。幸是卫青一来年长,二来平素里并不重欲,自制力尚可,但到底也起了反应,不好放着下面不管,让这物什自行消下去,便寻了借口,打算绕到屏风另一侧。
不料一起身,却被霍去病拉住里衣的袖角。
霍去病当然清楚自己被舅舅帮着弄出来了好几回,却不见舅舅射过精,那根东西从穴里拔出去时还硬邦邦的,若是让舅舅就这么出去,于情于理都显得很白眼狼,下意识地牵住了卫青。
两个人短暂地对上眼,叫这一帐里信香的味道闹得不甚自在,又都匆匆地撇开了。
“……去病,”卫青偏身,握住对方的手,把袖角抽了出来,“听话。”
霍去病的目光极轻极快地掠过卫青的腿间,抿了抿嘴,拧着眉头,笃道:“舅舅,我也能帮你。”
帮什么?怎么帮?
卫青正被这话梗得一愣,只见面前的人垂下脸,颤着眼睫,破釜沉舟似地拢上勃起的性器,张开口含住了顶端。
卫将军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所谓的帮忙,是以一个坤泽的身份,来帮另一个天乾的忙。
窄热的口腔努力地包下粗大的柱身,舌尖笨拙地舔弄起冒出咸涩黏液的龟头,未承想性器落在嘴里更胀大几分,口水从撑开了的嘴边涎下,一路蜿蜒过喉结,滴在坤泽解着的衣襟上。
霍去病既没有被人这么服侍过,也没有这么服侍过别人,连收起牙齿也不知道,等卫青被磕得“嘶”地抽了口凉气,才连忙停下来,小心着不敢再动。
屏风上的衣带攀不住雕木,款款垂下来,盖住了绣布上枝头敛着一对翅的雀。
卫青顿了顿,看着胯前被烛光映得乌亮的散发,平静地问:“去病,谁教了你这些?”
将军是个性子温吞的人,仁善柔和,从不说重话,被舅舅疼爱着长大的霍去病更没可能见过他生气的样子,隐隐约约觉得不是很对劲,只是一面没有底气抬起眼瞧瞧卫青,一面不大愿意把东西吐出去,沉默地僵持着。
那张俊秀的脸还糊着泪水和汗水尚未擦干,眉骨高挺,摆明了是种目下无尘的长相,竟和那些权贵府苑里养着的佞宠做出一类事。
卫青的语气尚算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道:“吐出来。”
霍去病听着,鼻侧微动,把手松开,将布满口水和黏液的阴茎放出来,别过了头,仍然不说话。
卫青却没办法似地叹了口气,指腹搭在他下颌上,拿里衣的袖子擦起这张乱七八糟的脸。
帐里坤泽信香的味道交缠在两个人身上,消虽说消了些,须凑得这么近,才分辨得出这味道是从谁颈间发出来的。
“我没和别人做过这些,”点漆似的眸子转了一转,霍去病顺从地坐着被擦脸,兀自道,“我只是想让舅舅也舒服。”
卫青的袖口一停,接着擦过坤泽滚烫的双颊,并不搭腔,笑了一笑。
这下霍去病以为舅舅是真的恼了,不知所措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却听卫青道:“我还想,你在都城相交的那些子弟,哪个竟这般折辱你。”
但是没有说,还想到了,倘若对方是和霍去病相好的天乾,两个人都心甘情愿,自己的外甥并不是被哄着骗着做了这些腌臜事,那又该是什么算法。
“不过,”卫青少有地板起脸,道,“不管有没有,以后都不许再做这种事了。”
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