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吹拂过来,却又教她如坠冰窟,“当了您这么久的刀,总归是要图谋些什么吧?”
06.
鸥姨太在迈进杨家的大门前,曾偶然同蓉小姐见过一面——地坤并不软弱,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眼高于顶的天乾间,眼睛里写满了近乎茂密的狠毒与野望。
“我的确很喜欢大小姐,”女人轻声说,指尖却不怎么温柔的探进人的唇瓣里,玩弄那潮湿而柔软的舌尖,“若是没听错的话,您大约也是喜欢我的吧?”
蓉小姐慢慢地溢出一点呻吟,在她抽出手指吻上来时,狠狠合拢了齿关,并如愿尝到一股腥甜的滋味。
“……你一直在算计我?”
“蓉小姐,”天乾那对猫儿眼眯起来笑,她发丝随了动作垂下来,只不在意的用手背抹了下嘴角说,“您不也一样么?”
“放开我……嗯……”
那人的膝盖微微用力就顶了进来,柔软的嘴唇舔过那些水液打湿的痕迹,缓缓含住那处殷红绽放的乳珠。
“我愿意教你算计我,”鸥姨太的声音又一次温柔下来,离得近了,蓉小姐能看见那颗烙在她眼睛底下的泪痣,“你同我一起,我帮你亲手搞垮杨家,好不好?”
地坤只觉得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她狼狈极了,手腕被人单手就按在头顶上,吐息间茉莉花的味道早就让她从内到外都湿透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大小姐,”女人分开她的大腿,把自己身上绯红的旗袍草草撩到腰胯上,炙热的物什一沉就蹭着花心碾过去,“你应当清楚,自己并没什么旁的选择。”
蓉小姐向来是识时务的,既然已经被彻底激出了热潮,她索性就放松了身子,任由那硬挺的腺体一点一点的挤进来,不太疼痛,却异常的磨人,“……你既是天乾,又怎么会被看上?”
“得不到总是最好的,”那天乾亲她的肩颈,似乎话中有话的说,“我同他死掉的旧情人很像,他只喜欢我的脸,甚至都不教我开口说话。”
“……是么?”
她欲要再问,却被极突兀地撞进了内腔里,连声音都媚得变了调。
“嘘……专心一点,大小姐。”
07.
等到入夏的时候,三姨太不知怎地就得了癔症,没多久便病倒了嗓子,再不能唱戏了——她未入府前是十里洋场远近闻名的青衣,身段模样都一等一的好,的确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抬进了后院里。
老爷子知道后自然发了好一通脾气,院子里一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查来查去便查到了二姨太头上——俩人对峙堂前好一顿攀扯,最后闹了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吴氏手段高明,把事情前后料理的漂亮。老爷一连半月都歇到她的屋里头,月末就听郎中那边说是有了好消息。
蓉小姐近日愈发忙着交际,知道这茬还是在鸥姨太的床榻上——她被人按着从身后往里进,纤细的腰肢也教她握在掌心里,冒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疼……你轻一点……”
地坤挣了挣,她原本就没在潮期里,状态自然进入的很慢,被摸了一会儿才稍微湿润起来,但含住天乾的物什还是有些勉强了。
“……我日子到了,”漂亮的天乾垂着猫眼,反而有些撒娇的意思,“抱歉,你忍一忍……”
这不是在忍着么,蓉小姐分神想,下一秒却被一下含到后颈的腺体上,顿时连膝盖都跪不住了,“你别……嗯……”
茉莉花的味道愈发的浓了,鸥姨太贴到她的耳朵边,像极了她的爱人,“……若是老爷子没了,你愿意和我走么?”
地坤眼睫颤了颤,只凑过去吻上那人的嘴唇,并没回答这个逾矩的问题。
于是日子一天天过着,吴氏上了年纪,显怀后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起来。
她握着蓉小姐的手,竟是认真替人挑选起婆家来——又或许这么多年,再是猜忌,也难免放进了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