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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拭去唇上血迹: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玩欲拒还迎一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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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姬发独自前来摘星阁的第三夜。

一连三日,纣王以嘉奖为名义,带他游遍鹿台,以至流言四起。姬发自知自己担不起这一殊荣,心中反复衡量,待今夜纣王再度召见他,便欲实情相告。

今夜的摘星阁,相较先前更为璀璨夺目。

地板之下的明灯尽数点亮,影影绰绰的光斑透过莲花纹案的罅隙照射而上,将殿内映得犹如仙境一般。

床榻依旧低垂着红纱帐,但榻上已空无一人。

似是看穿了姬发的疑惑,殷寿从他身后低低地道:“你不喜欢有人打扰,今夜就只有孤与你二人。”

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微微的沙哑,与先前在战场、大殿上挥斥方遒的音调截然不同。

像是凑在耳边低语,亲昵中透着一种欲说还休的味道。

拂出的热气从耳垂蔓延至颈间,仿佛电流一般,无端令他耸起了肩膀,细小的寒毛瞬间竖立,恐惧中又生出一股异样的酥麻。

姬发稳住呼吸,心平气和道:“这几晚承蒙陛下关照,姬发此生无憾。只是夜深人静,乃安寝之时,还请大王以殷商大业为重,保重身体,尽早歇息。”

殷寿嘴角泛起一丝古怪的笑容:“你说错了,孤真正的奖赏,才刚开始。”

面对姬发的不解,他伸手指了指那张空悬的床榻,命令道:“上去。”

姬发听闻,悚然一窒:“大王,姬发盔甲有污,不敢玷污龙榻.......”

殷寿漫不经心道:“既然有污,那脱下便是。”

说罢,微微一笑:“孤已经多年未见你不穿盔甲的样子。”

姬发的手战战兢兢地落在盔甲之上,直到掌心沁出了密集的细汗,仍未能移动丝毫。

殷寿挥了挥手:“罢了,不脱也行。长夜漫漫,你且来陪孤说说话罢。”

他神色自若地朝他伸出手,像是改变了注意。

姬发来不及松口气,手臂刚一触碰到殷寿的手掌,便被一股大力徒然拉至怀中,随即腰间一轻,连人带盔甲被他轻松托起,如同大人抱婴孩一般缚于怀中,往那榻上重重一扔!

更为惊异的是,床榻受到外力,竟嘎吱嘎吱地摇摆起来,那分明是一张吊床!

殷寿立于床头,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厉声喝道:“不准动!”

他赤足披着一袭金丝玄袍,横亘在骨骼坚实的躯体之上的,是数不胜数,宛如勋章的伤疤。

却唯独没有苏护刺的那一个。

姬发在察觉到古怪的同时,嗅到了一阵馥郁无比的鬯酒芳香,比先前任何一次都为浓烈,来势汹汹。

那并非祭祀沾染到的酒香。

而是殷寿的信香。

他在释放乾元之信香,引诱天真的坤泽坠入情网。

“闭上眼睛。”殷寿的手掌箍住了姬发的脸庞,威慑般地命令道。

姬发没有遵命。他不是傻子,猜得到殷寿想做什么。

可猜得到,不代表逃的开。

殷寿捏紧了他的下颚:“张嘴。”

说罢,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间隙,下一刻便以唇齿入侵,凶悍无比地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纯粹的吻。

彻底打破了姬发对于这件事的既定认知。

原来并非所有人,都像殷郊那样只是以唇相触,便已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殷寿以唇相碰,以舌相引,反复地戳刺着他青涩的口腔。铁钳似的手掌牢牢摁住他的头颈,令姬发不得不仰靠在他的胸膛,被动地接受着全新的体验。

直到连津液都沾染上了鬯酒的气味,仅仅是亲吻,便如浸没在美酒之中,双颊胭红,头脑发胀,酥软得快要融化成一滩春水了。

除了初次分化,姬发从未有如此狼狈的时刻。

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后颈结契之处涨得发烫,这种身心全然被信香操控的感觉,实在不妙。

可若就此臣服本能,沦为匣中兽,笼中鸟,又有何面目去见殷郊、皇后和家人?

因此,他只有重重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在鲜血与剧痛的刺激下,稍稍恢复片刻神志。

姬发腿脚发软,几乎是从榻上直直坠到地板上,旋即匍匐在地,哀哀地祈求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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