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

二人又是一阵无言。谈话间，姜文焕察觉到姬发行走间有些轻微的不协调：“你的腰怎么了？”

“但说无妨。”

殷寿慨：“言猛于虎也。不过短短几日，孤在他们心中已成了荒无之徒.......姬发，你怎么看？”

殷寿打量了他片刻，温声问：“刚才杜元铣的那番推论，你听了吗？”

纣王神自若地瞥了他一，随后欣然应允。

天光和煦，微风拂面，狭窄的小径两旁竹叶错，发沙沙的响声。

姬发步伐一顿，转过，霎时换上了另一副神：“大王。”

多日不见，姬发似乎清减了些，好在气不错，姜文焕注视着光下他被风动的鬓发，心像是被鼓槌轻敲，酸涩难当，但面依然平静如常：“好久不见。”

姬发几乎是闷着小跑了大殿，他走的急促，片刻后便在翠竹小径上迎面碰上了要的姜文焕。

“........”　姬发垂不语，但脸庞与耳垂皆已赤红。

“杜天监一番话令孤大开界，世间极乐，莫过于此。看来孤还有待。”

“臣以为国运之事，离不开列祖列宗的庇护。如今大商天谴在即，大王为何不携人去宗庙祭祀，祈求祖宗庇护。到时候臣再灼观兆，便知此人是凶是吉。”

二人并肩而行，姬发又问：“难得见你休沐，刚来中转了转，便要回去？”

纣王仍坐在金銮殿上，他主动解下剑，上前几步，屈膝而跪：“请问大王有何吩咐？”

＊

“臣昨夜仰望璀璨星宿，料想大王定与佳人共度良辰。宵苦短，佳人羞带怯，大王便恣意怜，因此耽误了早朝.......前些时日，大雨倾盆，佳人初沐圣恩，泪如梨洒落，哀泣一夜，大王亦因此彻夜未眠。再回首前日，大王与佳人宴饮聚仙阁，酒意正酣，兴致盎然，竟遣散宾客，只留佳人在大殿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姬发扶了扶腰，苦笑：“前几日犯了错，被好一顿收拾，得养几天。”他主动岔开话题：“难得聚聚，叫上兄弟们一起喝酒去，这回我东！”

姬发磨了磨牙，诚恳：“臣认为，谏言者乃忠臣也，虽言过其实，但忠心可表。陛下应当从善如.......”

姬发心想，若是脱了

殷寿说罢，伸手指，朝姬发羞红的耳垂轻轻一弹，笑意中满是狎昵：“今夜孤便亲临寿仙，莫使卿年华虚度。”

二人自从姜桓楚下葬之后便鲜少有往来，如今正打照面，避无可避，一阵沉默后，姬发主动问好：“文焕，好久不见。”

姜文焕观他笑容间似有淡淡翳，思忖片刻，：“喝酒就算了，我那里有些上好的药油，你随我来，我帮你推一推，死当活医吧。”

姜文焕：“鄂顺、殷郊不在，故人游故地，难免睹伤情，无甚可逛。不如回去睡觉。”

杜元铣清了清嗓：“臣资历尚浅，修行不够，只推演，权当博大王一笑。”

下朝之后，纣王待群臣散去，悠悠叫住了低走的皇家侍卫姬发：“孤还没让你走呢，过来。”

“咳咳。”大司命比听不下去了，主动打断了杜天监的话：“既是推论，便无需再提.......”

姜文焕的住同他的为人一样，打理得净敞亮，连被褥都泛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姬发怕药油脏枕巾，便主动脱下外袍垫在榻上，上半赤条条地躺着。待姜文焕端着药油过来，见他满背纵横的红印，不由吃惊：“究竟犯了什么事，被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