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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骨/西岐骨】秋梦犹能夜夜归 (全糖无刀放心阅读)(2/5)

兄弟苟合,有悖理,他们不会正式结契。但私相授受,却无人敢禁止。

伯邑考听闻过殷郊先前在朝歌对他多有照拂,早已心生好,浅笑着一边酒窝:“神仙自有妙计,再过几日就是寒衣节,我会焚香祈祷,让你们一家人早日团聚。”

伯邑考勾起嘴角,手掌抚住弟弟的脸颊,顷刻间屋内郁的麦香萦绕,彼此皆是最为熟悉的味,宛如同一颗麦穗上密相连的果实。

伯邑考并未作答,只是用一贯温柔的目光凝视他,唯独彼此了解背后的意。姬发渐渐双颊发,顺势枕在他的膝盖之上,如同的猫咪,毫无防备地将最为脆弱的后颈完全予他。

伯邑考轻抚着他的小腹,掏的汗巾一拭着他膛渗的细汗,以免沾。姬发眯着睛,浅浅地打了个哈欠:“姜牙告诉我,殷郊的颅已被那两位神仙师侄带回昆仑,寻找枯木再生之术。”

姬发等到了他的坦诚,却又羞耻得连睫都在发,他们本该是兄弟,而他亦有过相之人,只是造化人,命运无常。

“如果没有其他合适的人,在孩生之前,哥哥会代替你的朋友照顾你。这件事必须要征得你的同意.......”

他不敢奢求圆满,命运肯将姬发重新带回他的边,已是不可多得的垂怜。

姬发不由伸手轻,嘟囔:“要真是一家人就好了。”

月亮悄然躲了厚重的云层里,四下旷野一片平和,寂静的只剩下阵阵虫鸣。直到结束,姬发都有一乎乎的不真实,一只手仍揽着兄长的脖颈不放,倒不是说过程有多愉快——殷寿留给他的影还未散去,战栗得如同在狂风骤浪中的小舟,是伯邑考接住了他,用光与麦穗的清香,用黏腻而温的亲吻,毫无保留地溉着他。

“姬发。”今晚的伯邑考耐心十足,看着他,直呼其名,郑重中透着一丝温柔,如同麦田和熙的光:“把抬起来,看着我。”

如此一来,便是默许。

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颈已经被宽厚的手掌包裹住,轻柔娴熟地,姬发缩了缩脖颈,惬意中带着一丝疑虑:“哥?”

伯邑考暗中叹气,关于弟弟所受的屈辱,不用明说,当日为厥的姬发清理时,前两枚明显带有亵玩质的金环便可窥知。

伯邑考锐地捕捉到了他话外的意,蓦然攥住他的手,目光锐利:“告诉哥哥,你是真的不知,还是不忍告诉我们——”

姬发想问,却又不敢问。他的兄长一向端方如玉,一连五日,他们虽抵足而眠,却始终以礼自持。若是贸然开,反而像是.......自己在引诱他一般。

伯邑考的情愫都埋藏在他温柔妥帖的关心之下,姬发回到西岐数日,渐渐察觉了端倪,一时内心天人战:不敢擅自戳破,又不忍将错就错地糊过去。

伯邑考反复亲吻舐着那块脆弱的肤。渐渐的,清甜的信香随着津渗透了去,姬发渐渐放松了,双眸呈迷蒙之态。乾元死,结的契便自动消除,如今殷寿咬下的齿痕还未彻底褪去,兄长的那一枚已经不动声地覆盖了上去:坤泽一旦有,每日须乾元作陪,定期释放信香来滋养胎儿。先前与他有旧的殷郊、崇应彪皆已殒命,曾为他临时结契的兄长便成了最佳人选。

“哥——”姬发拖长了调

衣衫逶迤,发髻凌,连腰间的玉环都被摘了下来,搁于案前。姬发隐隐觉今晚的伯邑考似乎有些不同,呼中带着更为急促的意味,耳鬓厮磨,四目相对,炙的视线也时不时落在之上。

——他在害怕。即便过了月余,回忆起在朝歌某些朦胧的碎片,姬发依旧心悸不已。

“前几日你无故腹痛不止,我查阅古籍,得知坤泽生产不易,须得乾元时时以信香养,并且.......仅仅像前几天那样,还不够,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行军征战,风餐宿在所难免。若不幸被封于山岭之中,一连几天只能以粮果腹,他便是那时养成了不剩饭碗的习惯。殊不知他的兄长从开蒙起,就再没跟他人分过一杯羹。

这下姬发登时面红耳赤,连睑、鼻尖这几块薄薄的肤都涌上了酡红,一向伶俐的齿、过人的胆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愈发昏脑涨,索捂住脸,瓮声瓮气:“没有,没有其他人......”

随后伯邑考埋下了去,碰过的瞬间,姬发肩胛骨抑制不住地缩起,肌有些微微的僵直,不像是舒适,反而像是过度惊惧的本能反应。

毕竟他的这条命,是两个儿合力换回来的。人在生死线上挣扎过一遭,有些事自然而然就看淡了。

姬发服下姜牙带来的仙丹,伤势显著恢复,那夜伯邑考安寝前看望他,不巧撞见他在自渎,此后二人便心照不宣地拥有了秘密。一连几日,伯邑考夜宿在他房里,姬昌岂会不知,但依旧不闻不问,仿佛已经达成默许。

当时的自己罕见地崩溃了一瞬间,恨不能提剑冲去朝歌,但很快平息心绪,不动声地拭去了姬发上一切有关暴君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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