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点了点下颌:“我当然会好好罚你.......”
说罢,长鞭扬起,劈头盖脸朝他抽去!
殷寿赤条条地跪在榻上,下半身已经一柱擎天,若非手用绳子绑着施展不开,早就扑了上去。他避之不及,挨了这一鞭,脖颈、胸膛皆是火辣辣的刺痛,神色也因吃痛而几度扭曲:“姬发!”
姬发抬手又是一鞭,这回朝着他精神抖擞的下身打去:“谁允许你直呼我的名讳!”
好在他醉眼朦胧,手里没个准头,饶是如此,殷寿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恨不能将姬发就地正法,又疑心他早恢复了记忆,假意委屈道:“陛下为何无故打我?”
姬发歪了歪头,眼眸里沁满了无辜的水汽:“说来也怪,我一见你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的怒火,非要打几下才能出气........”
殷寿嘴角一勾,暗暗膝行着朝他挪了过去:“这倒是巧了,我一见你,也憋着一股气........”
随后趁其不备,大腿一勾,猛地将他掀翻在榻:“非得肏几下才能老实,是不是!”
姬发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得愤懑地大吼:“殷寿!”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嗯?”殷寿结实的大腿紧紧箍他,铁塔般的身躯压下来,如同山岳压顶,几欲窒息:“究竟还想骗我多少次?”
姬发只恨自己平常疏于锻炼,一旦没了武器,完全被他的雄壮的体格压制。
确认姬发恢复了记忆无误,殷寿愈发亢奋,胯下朝他恶意地一顶:“我猜是弹琴那会,你愣了很长时间,孤的琴声如此让你动容吗?还是说,你想起殷郊了?”
姬发心中的委屈简直要从眼底满溢出来:“闭嘴!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你应该庆幸他死的早,否则今日便是他被绑着,眼睁睁看我肏你!”
姬发瞪着殷寿,恨不能生啖其肉,生饮其血,碎尸万段。然而他做不到——他的魂魄误入这幻境之地,一直彷徨不得出。直到女娲神识提醒他:这处幻境乃殷寿心魔所致,欲想破解,唯独与之阴阳交合。若是强行冲破,灵魂与肉体都会消亡。
起初姬发并不听劝,殷寿戕害无辜,囚禁他父兄,又致使殷郊、崇应彪送命,百死不足惜。他在这幻境中手戮殷寿多次,魂魄也因此受到重创,差点神形俱散。
女娲神识无奈,只得护住他最后一缕心脉,又生怕他再做出格之事,这回他一睁开眼,这具身体便已烂醉如泥,只要稀里糊涂滚到床上去,便可彻底逃离这噩梦般的幻境。
只是他与殷寿此仇不共戴天,不杀已经勉强,如何甘心再度雌伏?
姬发沉默不语,殷寿心中略略一盘算,也渐渐窥得天机:“别动了,早点结束,早点出去。你该不会希望一直与我待在这里吧?”
姬发自然明白,他拼尽全力才回到西岐,父兄还在期盼他早日醒来,怎可在幻境中耽搁时日,于是渐渐少了挣扎,只是眸色中倔强仍显:“殷寿,你别得意太早,来日方长,我跟你注定不死不休。”
殷寿垂下头,狎昵地在他软唇上咬了一口:“行啊,先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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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姬发还心存几分侥幸:一切皆是幻境,再怎么难堪,总好过用自己的身体受辱。
直到撕裂的剧痛从下身蔓延开来,只是挤进蕈头,便疼到如同剥筋抽骨,这样生涩的感觉,倒像是初次承欢之时。